这马湘兰就这么一个嗔怪的眼神,就将陆路刚刚压下的给勾引了出来,陆路看着大红喜袍下的那娇小的身躯,大手便偷偷摸摸的向马湘兰那盈盈一握的柳腰移去。
对于陆路的举动,马湘兰当然是看在眼里了,但却是假装视而不见,还很配合的向陆路这边靠了靠,方便陆路得手。
马湘兰微微的靠在陆路的肩头,有些嗔怪的说道:“怎么回来这么晚啊,人家坐着都快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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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别说,虽然这霞帔凤冠穿起来很好看,但却不怎么方便,如果是其他的服饰,坐累了,还可以依着或者躺一会儿,但这霞帔凤冠却不行。
这不,就在马湘兰说话之际,那凤冠还拄着陆路的脸呢,没有办法,陆路只能将身子往后靠一靠,而陆路往后靠,马湘兰便往后又依了依。
最后在马湘兰的一声惊呼中,陆路连同马湘兰一同仰倒在了那大红的喜床之上,陆路看着怀中娇艳欲滴的红唇,便忍不住重重的吻了上去。
蜡烛滋滋啦啦的燃烧着,也不知什么时候,马湘兰抓住了陆路那得寸进尺的大手,俏脸绯红,吞气如兰的说道:“夫君,等一下,还没有喝交杯酒呢!”
此时的马湘兰一头青丝散乱的铺在大红的丝绸背上,凤冠早已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霞帔也凌乱不堪,皱皱巴巴的挂着马湘兰的身上。
陆路看着身下的马湘兰,在烛光的映照下,那雪白与大红交相呼应着,将马湘兰映照得分外的动人。
看着马湘兰那圆润雪白的肩头,陆路艰难得咽了一下口水,随后一踢鞋子,说道:“都这个时候了,还喝什么酒啊!!!”
说完,陆路便欺身而上,但上到一半,又被马湘兰阻止了,只看到马湘兰双手抵着陆路得胸膛,嗔怪得白了陆路一眼,随后说道:“不喝交杯酒也行,但你得作一首诗给我。”
“哈?作诗?”陆路有些蒙圈了,这个时候要作诗?
“嗯,作诗!”马湘兰重重得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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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儿,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做什么诗啊,来,我们洞房吧!”
先不说进来之前,被范夫人撩拨得火起,就单单此时马湘兰的神态,陆路就有些受不了了,哪还有什么心情作诗啊,此时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于是陆路便准备用强了,大手一握,便将马湘兰的小手压倒了床上,马湘兰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便幽幽的说道:“你都给苏苏写歌了,我跟你要一首诗,你都不给我,唉,我真是苦命啊,还不如一个外人呢!!!”
说着,马湘兰便低声的抽泣了起来,“呜呜呜!”
一开始,陆路以为这马湘兰是真哭了呢,顿时慌了手脚,连忙解释道,“玄儿,你怎么还哭上了呢,我什么时候给苏苏姑娘写过歌了啊,别哭别哭,我写我写还不行么!”
“真的!”马湘兰惊喜的看着陆路。
陆路一看这丫头哪里哭了啊,这丫头怎么能这样呢,古灵精怪的,陆路那个无语啊,这丫头,洞房花烛夜时,让我给她写诗,这不是刁难我么?但陆路又没有办法,此时陆路的子弹已上膛,急需发射,但用强显然是不符合陆路的风格。
再说了,这是洞房花烛夜,小登科啊,人生四大喜之一呢,怎么能干出那种大煞风景的事情呢,所以,陆路也只能投降写诗了,但这一时半会儿的,陆路上哪里找诗啊???
关键是,这马湘兰的魅力太大了,现在陆路的脑中全是马湘兰的媚态,以及那雪白的
看着眼前这流鼻血的场面,不知为何,陆路想到了小时候看的周星驰的一部电影,名字叫唐伯虎点秋香,里面有个片段,便是唐伯虎作诗调戏春夏冬三香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