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慕凌天这些手下审问的手段也是专业的，不然，上次抓到那个凶手，不可能那么快就问出警方怎么问都问不出来的东西来。

可是，这些高手，能手们，一个个，好像在这碰了钉子，十分钟过去了，跪在地上的凶手一句话也没说过，无论他们怎样的折磨拷问。

自己的老大就在旁边看着，这些人本以为终于有了在老大面前展示自己的机会，结果，第一次，就这样丢脸，五个人高马大的汉子都不太敢去观察慕凌天的神色，有的抹了墨自己的标准板寸头，有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头，还有的直接研究起了要上别的金属棍子，那专注力，活像是想要将其玩出一个花来。

反倒是本该成为焦点的凶手，被人彻底的忽视了。

而他们的老大，其中一个年龄比较小，加入哄这个大团体比较晚，平常经常受哥哥们照顾的小伙子抬起头，侧着脸偷偷地观察慕凌天的表情。

他们的老大，额，他们的老大……

此时，他们的老大，慕凌天，根本就没有分出多少注意力来关注他们是否完成了任务，而是一直盯着身边的这个漂亮的姑娘看，一边看，一边傻笑。

是的，傻笑，在顾悠悠眼中和萧令那狡猾有的一拼的笑容，在那汉子眼中就成了傻笑。

这姑娘，是谁啊，这么厉害。

此刻，这汉子的内心也是很纠结的，从来到慕家之后，虽然，很少有机会能够见到慕凌天，可是，私下里，没少被人普及他的那些神化的应用事迹，其中有一些，是曾经跟着慕凌天出生入死的兄弟。

他对慕凌天的崇拜，就如同面对自己父母一样，满是憧憬又尊敬，可是现在，他发现了一个和传言中不一样的老大，这个老大会看着漂亮的姑娘犯花痴。

好吧，这汉子是山里来的淳朴人民，对于明星那一套，没有多少了解，不然，也不会不认识顾悠悠，这是她本尊，竟然就只被人称了一个漂亮姑娘。

半晌，慕凌天终于意识到了，屋子里没有人说话的声音，审讯已经停止，慕凌天转换了脸色，有些严肃，有些深沉，全然不似方才看顾悠悠那般柔和的目光。

凌厉的目光从五人身上扫过，等待着他们叫出的答卷，然而……

“老大，这人虽很硬，什么都不肯说。”一个看上去年纪稍大一些的男人，也是这一个五人小队的队长，左右看了看，为了自己这一票兄弟，站了出来。

可是，想象中的冷链责备并没有到来，男人第一次，在等待慕凌天训话的时候大胆的抬起了头，目光中带着明显的疑惑。

“是么？不肯说，那留着也没用了，你们带下去吧，怎么处理，应该不用我教吧？”慕凌天的眼中，两道冷光忽地照向了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男人，但是，男人听到慕凌天的话，竟然只是颤了颤身子，而后，眼中的波澜迅速隐没，变成了一潭死水，再无动静。

慕凌天却骤然弯下了身子，两根手指捏起了男人的下巴，男人被破詹大龙嘴巴，果然，这人早就被割了舌头，自然什么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