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五也没有想要追问的意思，放了秉皓一马，看着他驱车离开以后提起行李走向房子，伸手在门铃上按了按。

“小五先生。”佣人还记得这个之前一直跟在自己少爷身边的年轻人，没有因为好几年没看见就忘记，“先生今天出门的时候吩咐过了，如果你今天到的话，就到书房去等他。”

“嗯。”佣人接过小五手里的行李放到一旁，由小五自己上了楼，进了书房。书房里静悄悄的只有小五一个人，但是他也没有因此而太过放肆，反而站在了书桌前，仿佛是慕凌天正坐在书桌后一般。

过了不知多久，小五从书房没关紧的窗户听到了一阵汽车的声音，心神霎时振奋起来。果然没过多久慕凌天就推开了书房的门，走了进来。

小五转过身，看向慕凌天，“先生，我回来了。”

慕凌天做在书桌后打量着这个被他“派”出去好几年的男人，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仔细一看却能发现，面前这个之前还能看出一丝凌厉气势的男人，现在已经被打磨得学会收敛了。

小五给慕凌天汇报这自己这几年在国外的调查结果，“……总的来说就是这个样子，剩下还有一些不稳定因素已经在盯紧了，过一段时间就能得到结果其他的事情我也已经跟那边留下来的人交接好了。”

“嗯。”慕凌天靠在椅背上，美帝那边的情况一直都有汇报，小五这次也只是将最新的情况告知给他，“你做得很好，不愧是我的左右手。”

小五眼神微动，放在裤边的手捏紧了又松开，“我，还算是先生的左右手吗？”慕凌天听见小五这样轻声的问。

“当然！”慕凌天给了小五一个肯定的回答，“你一直都是我的左右手，一直都是我的心腹。”

“可是，先生，”小五抬起头，直勾勾的看向慕凌天，“你却不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先生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慕凌天皱着眉头看向小五，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先生，你之前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不为感情所左右的人，除了先生的父亲母亲以外的任何人，都不能左右先生的想法。但是自从顾小姐出现以后，先生，你就变了。”小五毫不畏惧的直视慕凌天，这可能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对慕凌天说话了。

“先生，自从她出现以后，你就变了。你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看到她受伤，你会为了去放弃自己的利益，你会为了她做很多你之前都不会去做的事情。”

小五几步走到慕凌天面前，“先生，这是为什么？”

“几年前，因为我对她见死不救，你为了不让我伤到她，把我从你的身边调走。这几年我也想了很多，甚至我也让人去调查过，但是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

小五的情绪微微的有些失控，仿佛是把这几年的疑惑问出来，“因为爱情吗？这种飘渺不定的东西，先生不是不信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