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侍卫转身去请人,狐小样被男人拉进了亭子里,他坐到了椅子上,一边端着茶杯喝着茶,一边看着狐小样气成铁青的脸。
“你想用孩子威胁我?”男人缓缓说道。
“我没有。”狐小样怒道。
“因为昨天夜里我被人下药,用你作了药引而已,你需要多少钱补偿,我都会依你。”男人继续说道。
“我不要钱。”狐小样叫道。
“难道你想嫁给我?我劝你死了这份心,想嫁给我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男人继续说道。
“你为免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昨天晚上我正好想要玩一个男人,我看你长相清秀,还算有个人样,所以为了满足我的身体,我才与你有了那夜的糊涂事,可事后,我就后悔了,虽然你长得还行,可滋味却一般,让我觉得乏味得紧。”狐小样说完,看到男人的神情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夕,乌云布满了他整张脸。
“你这样想?”男人咬牙切齿地问道。
“对,别以为你有几个钱,就想为所欲为,别以为所有的人都贪图你的钱。”狐小样冷声说道。
“少爷。”一个男人提着药箱走了过来,他恭敬地对着男人行了一个礼。
“给这个死女人看看,看她有没有怀上我的孩子。”男人咬牙切齿地说道。
“快看看,别让我怀上人渣的孩子。”狐小样伸出手说道。
李大夫将手搭在了狐小样的手腕上诊断了一下,他略作沉吟后收回了手,他说:“这位姑娘有喜脉。”
“什么?”狐小样和男人异口同声地叫道,狐小样气得脸色铁青,她说:“不可能,你一定是弄错了。”
她自己用手指搭在手腕处诊断一下,她说:“根本没有。我也懂医术,我就知道你诊断错了。”
李大夫并不看狐小样,他只是看着男人说:“少爷,她怀了你的孩子,现在该如何处理?”
“用滑胎药处理掉,像她这种身体低微的女人,怎么能有我的孩子呢?”男人冷声说道。
“是。”李大夫说完,他从药箱里取出一粒黑色的药丸递给狐小样,他说:“姑娘请服用。”
“这是什么药,我怎么知道有没有毒?”狐小样嚷道。
“吃了它。”男人逼近狐小样,他一把拉住狐小样的衣服领口,狐小样怒瞪着他说:“我没有怀上你的孩子,我为什么要吃这种药?”
男人拿过李大夫的药就递向狐小样的嘴边,狐小样紧紧抿着嘴,拒绝服用这种来历不明的药丸,谁知道他是不是想毒死她。
男人轻点狐小样的疼穴,狐小样忍不住张嘴,男人将药丸扔进了她的嘴里,狐小样只到咕咚一声,药丸已经滑入了肚子。
男人松开了她,他冷声说道:“你可以滚了。”
狐小样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这里。
她向府外走去,她看到了一个荷花池,她将手里从男人身上解下来的玉佩扔进了池里,她调动了轻功,从这里飞身离去。
她才飞过水晶铺设的路面,男人就气急败坏的追了过来,他掐住狐小样的脖子问道:“交出我的玉佩。”
狐小样只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她紧紧闭着双眼,只待他掐死她。
男人看到她生无可恋的模样,他松开了手,继续问道:“我的玉佩。”
“扔进荷花池里了。”狐小样冷声说道。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男人转身离去。
狐小样想如果男人没有在荷花池里找到玉佩,说不定就会再来寻她,她想到这里,她从空间里取了一个面具戴在了脸上。
她到了镇子就租用了一辆马车,她坐着马车离开了这里的镇子。
她拉开袖子,她看到胳膊上的红线又向上面漫延了一点,她放下了衣袖,现在即使只有一年的寿命可活,也可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狐小样坐在马车前慢慢赶着马车,她现在感觉平静的生活正在对着她招手,她看到了前面人头攒动的集市,她刚跳下马车,她听到了一声惨叫,她看到她的马前躺着一个中年妇人,她正捂着腿大叫:“唉哟,我的脚要断了。是被马给踢断了。”
狐小样立即拉住了马,她上前双手握住中年妇人的脚摸了一下,骨头完好无损,脚外面的皮肤没有任何的青紫痕迹。
“这位阿姨......”狐小样脸带歉意地说道,她的话被中年妇人给厉声打断:"什么阿姨?像我这么年轻的女人怎么可能是阿姨呢?"
狐小样淡淡地笑了笑:“这位姐姐,你是不是缺钱?我赔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