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们是没有可能,我奶奶心气极高,她总想我嫁一户官宦人家。”狐小样说完,易厨师脸色一变,他站了起来走向狐小样,他冷笑道:“如果我们已是夫妻,我想你奶奶自会同意。”
狐小样后退一步,满脸惊恐地说道:“易厨师,这样似乎不太好。”
易厨师步步逼近,他问:“有什么不好?”
“易厨师,你看你身后是什么?”狐小样指着他的身后叫道。
“禾儿,今天晚上我一定是要了你,你别想逃了。我身后什么也没有,你想乘机溜走,我怎么会相信?”易厨师冷笑道。
“我不走,你看,你看。”狐小样手指轻颤指着他的身后说道。
易厨师一扭头,他顺着狐小样指的地方看过去,他看到地上有一条很大的蛇正对着他吐着红色的信子,他跳得心里一跳,他一步就从蛇的身上跳了过去,他拉开房门就冲了出去。
狐小样走过去,轻轻关上了房门落了锁,她轻轻一挥手,地上的蛇顿时消散于空中。
她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她这几天都会呆在酒楼里,她需要在下一颗光莲子成熟前要找一个帮手,她需要能量守护光莲子安然投胎,一个光莲子就是一个灵魂得到了解脱。
她不能大意,特别是还有黑色烟雾时时想吞噬了光莲子的时候。
中午的时候,是酒楼里生意最好的时候,狐小样端着酒菜走进了二楼一间雅间里,她把酒菜摆好,她的手背上就覆了一只肥胖的大手,大手紧紧握着她的手轻轻摩挲着。
狐小样想抽回自己的手,她看到了拉着她手的男人正一脸银笑望着她。
“小姑娘几岁啊?”
“十五。”狐小样说完,用力拉了一下,她的手被他握在手里不停地抚摸着。
“小姑娘想不想跟我回府,吃香地喝辣地?”
“不想。”狐小样如实答道。
“哟,黄毛小丫头,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以把这个酒楼都买下来。”男人生气狐小样不识实务。
“不知道。”狐小样又一句大实话,差点让男人气得吐出三升血出来。
“去把你老板叫过来。”男人把狐小样的手扔开说道。
狐小样来到了柜台前,王润泽还在拨动着算盘珠子,她说:“二楼第三间的人要请老板上去。”
王润泽停止了拨动算盘珠子,他上了楼梯,走了进去。
狐小样看着那间房子,她听到了那个男人在房间里咆哮:“你酒楼里的一个小丫头,你也不想卖掉。”
“知府大人,她只是在这里暂时帮三个月的工,她就要走,我没有权利买卖她。”
“王润泽,你知不知,我可以让你的酒楼开不下去?”
“知府大人自是有这个权利。”王润泽一直淡淡地说道。
“那你让她晚上到我知府里去陪我一晚,这个总可以的吧。”
“请知府大人见谅,我得问她愿不愿意,我无法替她做主。”王润泽继续说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你这个酒楼是真的要易主了。滚出去,看到你那幅死样子,我就吃不下去。”
王润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看到狐小样正站在楼梯下看着他,他淡淡地笑了笑说:“禾儿怎么了?”
狐小样看着他的脸,他脸上的表情极为轻松,一点也不像是被人威胁过。
“那里面的人没有为难你吧。”狐小样担心地问道,虽然她已经知道了里面发生的一切。
“没有,他们只是点菜,要吃饭,想让我为他们点菜,去吧,别担心。”王润泽淡淡地笑了笑。
狐小样又看了他一眼,他脸上的表情还是很温和、很轻松的样子,他似乎一点也不为知府威胁他的话而担心。
狐小样看到王润泽走到了柜台上,用手拨动着算盘珠子,他拨得很缓慢,手指似还在轻轻的颤抖着。
狐小样缓缓收回了眼神,她把酒菜送进了知府的房间,他一直用眼睛看着狐小样,狐小样放好了菜就收了托盘走了出去。
第二天,酒楼刚开门,酒楼里就涌进了大批的官兵,他们带走了王润泽,狐小样上前拉着官兵问:“为什么要抓他?”
“他开酒楼,居然想毒害知府大人,现在要把他收进监牢候审。酒楼查封。”官兵说完就把酒楼里所有的客人都赶了出去,官兵拿着手中的封条就将酒楼的门给贴上了封条。
狐小样目送着王润泽被带走,她看到王润泽一直垂着眼帘,没有说一句埋怨的话,他沉默地跟着官兵走了。
狐小样到地牢里看他的时候,他正靠在草堆上想着心事,狐小样将手中的食盒开,她把饭菜都拿了出来,她说:“公子,是不是因为我连累了你,我要去找知府大人,求他放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