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便是要告诉你,再没有把他抓回来之前,所有人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府!”富察荣欣的嘴角一收,郑重其事的说道。
“怎么?这人一日抓不到,我便一日都不能出去了?”上官梦雅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么大的口气敢说这种话。
“那你就试试看,不过像这种通风报信的小把戏就不要在我面前用了。”富察荣欣鄙夷的从袖口中抽出昨夜上官梦雅交给婉儿的书信,撕了个粉碎。
“没有一个人能跑出我的手掌心,只在我许与不许之间!”在上官梦雅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富察荣欣恶毒的说完便拂袖离去。
“好聪明的女人!”上官梦雅看着越来越远的背影沉思道。
“你没受伤吧?”
婉儿愧疚的摇了摇头,“我要是走快点就好了,就不会被她追上了。”
“这不怪你,她一连吃了几次外人帮我的亏,理应是学聪明了。”上官梦雅如今别说是要帮管家澄清真相,连自己也被富察荣欣三言两语就困在了这里。
“那现在怎么办?”婉儿一脸的着急。
可越是这个时候,就越不能乱了分寸,富察荣欣虽然得势,可毕竟这上官府还是她父亲做主,思来想去,上官梦雅决定去找上官瑜。
上官瑜和管家的感情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打破的,早在她很小的时候管家便一直陪着上官瑜,上官瑜朝政忙的整夜不睡,管家也是日日夜夜陪着,鞠躬尽瘁,这么忠心的一个人,怎么会因为一个女人的刁难而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父亲,人可找到了?”上官梦雅有一肚子的疑问想要说,可见了上官瑜后,却多长了一个心眼改口道。
上官瑜摇了摇头,眼里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女儿昨夜回去以后,越想越觉得此事有太多的蹊跷。”上官梦雅试探性的说道。
“说来听听。”风雨的态度极为敷衍。
“管家陪伴父亲数二十年之久,乃至于年过四十都没有娶妻的念头,女儿觉得,这样忠心耿耿为父亲的人,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再说,他这样做,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啊!”
上官梦雅一边说着一边观察上官瑜的反应,果然,他从一开始的心不在焉慢慢变得眉头紧锁,似乎也在思考上官梦雅说的这个问题。
“可人证物证俱在,若不是他干的,他跑什么?”
这一点突然提醒到了上官梦雅,若真如她猜测的一样,这场戏从头到尾都是富察荣欣自导自演,那么,管家一定早就被富察荣欣抓起来了。
“若此事不是管家干的,父亲可想过其他原因?”上官梦雅继续试探道。
上官瑜沉思良久,脑海里第一个想的人便是富察荣欣,可又想到昨日她倒在血泊里那一副脆弱的样子,又赶紧摇了摇头,“为父脑子有些乱。”
“若此事真的是有人故意为之,就一定会留下线索!”上官梦雅继续引导着上官瑜想清楚这件事情。
“那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上官瑜被她搅得思路都开始乱了,开口询问道。
“父亲随女儿走一趟。”上官梦雅倒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只管领着上官瑜来到了管家在上官府所住的地方。
“你带为父来这里做什么?”上官瑜蹙着眉头,不知道上官梦雅的用意。
“父亲见过的市面可比女儿多多了,女儿斗胆问一句,若此事真是管家预谋好的,那他早该做好事发逃走的准备,可父亲仔细瞧瞧,这房间被收拾的一尘不染,就连管家平日里从不离身的烟袋都还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