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梦雅也没想着他会承认什么,这不过都是自己心中的猜测,所以他的回答也在自己的意料之中,“没有就最好,千万别让一个一心爱慕你的女人伤了心。”
墨拓玉看着她的眼神突然有了一丝欣赏之意,可更多的是复杂,“你为什么觉得是我做的?而我又怎么可能会害了我的亲生骨肉?”
“原不过是一句玩笑话,我也只是想提醒王爷,莫要做出一些让人无法挽回之事,而且,得罪了女人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上官梦雅的话十分有深意,不过她相信,墨拓玉一定能听懂。毕竟在这深宫高墙之中能一直屹立不倒的,她还没见过几个。
“那你可怕吗?”墨拓玉似笑非笑的说道。
上官梦雅也跟着笑了,“王爷说笑了,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我派人…”
还不等墨拓玉把话说完,上官梦雅便摆了摆手径自离开了。
知道出了皇宫大门,上官梦雅才如释重负的靠在了墙上喘着粗气。
她所表现出来的镇定全部都是装的,自己也不过是只蝼蚁,唯一能做的便是替自己身边的人多考虑一些,今天蒙珂儿的事情要说和墨拓玉无关,她实在不相信。
蒙珂儿已经说了,太医是墨拓玉找的,而且还专门向皇帝请旨派专人来照顾她的胎,太医都是宫中多少年的老人了,怎么可能不知道黑蛇果对胎龄大些的产妇来说有着致命的危害。
若是孩子真出了差错,就是人头落地一百次也不足为过,敢有这么大胆子知情不报的只有一个原因,便是得到了墨拓玉的允许。
可蒙珂儿的肚子里真真切切怀的是他的孩子,若真是他做的,又实在说不通,墨拓玉怎么会害自己的孩子呢?
“谁在那?还不赶紧让开!”正在上官梦雅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一道严厉的质问声把自己吓了一跳。
向前望去,原来是玉连景的马车往这边过来了,他又一向霸道,除了皇亲国戚,二品以下官员见到他的马车都必须跪拜目视,上官梦雅自然也不为例。
“还不快跪下!”转眼间马车已经走到了跟前,上官梦雅却像还没有回过神来似的愣在原地,打头的人当然要严斥。
“小女叩拜王爷。”
坐在轿撵里的玉连景闻声后,握在手掌之中转动的珠串一下停止了转动,“快些走,别耽误了进宫的时辰。”
说完,他乘着的马车就加快了速度绝尘而去,上官梦雅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心里却不知是什么滋味了。
回到郡主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看过婉儿以后上官梦雅才叫来了管家,“今日可有我的书信?”
这一问倒是让管家多看了她几眼,“小姐真是料事如神,确实有一封。”
上官梦雅接过管家递过来的信封,旁若无人的看完以后才笑了笑,“帮我把客房收拾出来,明日有贵客。”
管家虽然疑惑写信之人是谁,可做奴才的什么都不问便是安分守己,即刻便下去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