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离不置可否，还是回归到原来的话题：“这跟你找我没有太大的关系吧？你们能在下面的各个地方开展这项活动对病人有益，我肯定是是赞成的。”

“嗯。”

黄斌颔首，说：“陆兄弟高义，佩服！”

陆江离还是没有多说什么，他暂时还没有摸清楚黄斌到底想干什么，不方便现在就表明自己的态度。

黄斌也看出来了陆江离的谨慎。

“陆兄弟，我确实没有恶意，我敬你酒不是为了向你炫耀什么，而且我说实话，多模式镇痛其实在地级市医院受欢迎程度不是很好的，我赚不了几个钱的。当然了，我总结了一下，这个可能跟当地的医院的追求不一样有关，下面的客户更喜欢直接一点的东西，这个你懂吧？”

陆江离轻轻地点头，他大概能理解客户这样做的原因。

黄斌见陆江离还是没有太大的改变，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对他不是很感兴趣，他了一下：“陆兄弟，我就直接说吧，希望你不要介意哈，你对快速康复外科了解多少？”

说到这里，陆江离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总算是明白了黄斌的目的了，但是让陆江离没有想到的是，快速康复外科已经影响到大包商了吗？

这真是陆江离没有想到的。

“了解一点。”

“陆兄弟，你谦虚了吧，我可是在一附院听说了，它就是你提出来的呀。”

陆江离知道黄斌应该是了解过他了，便不再隐瞒。

“我确实跟康为主任和陈静宁主任提过，还建议他们可以往这方向研究一下，或许能有很大的收获，他们也确实接受了我的建议。”

“这就对了了嘛。”

说着，黄斌好像很高兴，随手从口袋里拿出香烟，要散烟给陆江离，但是看到了舒妤的脸色变了变，他讪讪地打哈哈：“陆兄弟不抽烟的吧？是我唐突了，不好意思哈。”

然后他就把烟放了下来，自己也不抽了。

“说回正事，陆兄弟有没有兴趣到我的公司来呀，我让你专门负责开发这个多模式镇痛和快速康复外科的业务，怎么样？”

陆江离虽然有点意动，但是还是拒绝了。

“黄老板，说笑了哈，我现在在批发站干得好好的。”

黄斌却笑了笑：“陆兄弟，我说句可能你不爱听的话，但是你应该知道，批发站肯定长久不了的，我估计他们很快就要退出医院销售这块业务了，这不是我危言耸听，你们批发站反应太慢了。”

陆江离撇撇嘴，他前几天就听顾勇和吴鹰说过这话了。

但是黄斌却自顾自地说着：“你看，就像前段时间的多模式镇痛，我虽然听说顾勇和宋天赐已经在运作了，但是你们内部太僵化了，一个决定都要开很多次会才能决定，市场早就变化了。现在不单单是我在下面各地级市开展这个模式，其他私营公司也在摸索中大搞特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