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一个手刀将她劈晕,叫来谭家亲卫将人带下去严加看管。
她回头看向另一位严妈妈,“抱歉,白白让你受了委屈。”
此时的严妈妈也明白原来小姐是在抓坏人,急忙摇头:“不,小姐这都是为了府里着想,是为了抓坏人,奴婢能为小姐的事尽一份力已是奴婢的荣幸,这都是奴婢该做的。”
“那这委屈我也不会让你白受,去我院里找若鸢,就说是我让你找她的,她自会明白,快去吧。”
听小姐的意思应该是有赏,严妈妈也不敢随意推辞主子赏赐,感谢一番便领话退下。
就在严妈妈要走出房门之前,暖阳又叫住她,“严妈妈,今日之事不好多说,还望慎言。”
严妈妈也是镇国公府老人了,高门之中的规矩很明白,“小姐放心,奴婢知道规矩,绝不乱嚼舌根。”
屋中只剩下一家四口。
谭大将军紧皱眉头,“没想到家中竟有两个细作!”
暖阳回身看向自己的爹:“爹,那只‘老鼠’呢?”
“他没有动作。”
暖阳表情略显平淡,“倒是沉得住气。”
“这严如絮真的是原静川派来的?”
“千真万确。”
“刚刚你们的对话有些不明不白的,你仔细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人究竟混进来做甚的?”
不光谭大将军疑惑,谭浩贤和谭夫人亦然。
暖阳看了眼她的娘,视线转回爹身上:“等会儿都去书房说,娘也一起去,我先吃几口饭,还要去严如絮的房间看一眼呢。”
传菜的丫鬟很快便出现在屋前。
暖阳快速吃完,便请爹娘兄长他们先去书房等一下,她出门直接去了严如絮的房间。
李妈妈办事牢靠,两位严妈妈的所有东西都被放到了房前空地,严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小姐,两位严妈妈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李妈妈见暖阳来了,便上前给暖阳引路。
“多谢严妈妈了。”
暖阳并未言明另一位已经洗脱嫌疑,便将两位严妈妈的东西都看了一遍。
而之所以暖阳用这招来找人,便是因为东烛所言,原静川派来的这名细作是为了搜集谭夫人的物品,哪怕是碎的也要,暖阳便是因此想起她娘前日才摔断了一根很是喜爱的玉簪,那玉浅粉的很是精巧可人,戴了有些年头了,骤然毁了还心情不好了一阵,恰好这段时日因武斗会而全府戒备,防止桑图赫派人前来打扰所以府中之人不得随意出入,因而暖阳赌了一把,那细作也许偷偷将断了的玉簪收走了来不及传出去,所以才有了刚刚的事。
果然,在严如絮的一件被褥的夹层里找到了被手帕包好的断了的玉簪,正是谭夫人断了的那根。
拿到物证,另一位严妈妈的嫌疑自然摆脱。
断了的玉簪到手,暖阳便嘱咐李妈妈把洗脱嫌疑的严妈妈的东西都打扫归置好,好好宽慰下她,至于严如絮的东西暖阳便叫人都带走放好,李妈妈应下便带着丫鬟们忙碌起来,暖阳往她爹的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