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级整整持续了一炷香,时音双手交于胸前,吐出一口浊气。
还不错,现在的修为堪堪保持在灵尊一阶,而且她还发现,如今的她,已经可以把灵力转化成神力了。
神力与灵力是不同的,时音之前因为修为不高,只能使用额间花钿中希留下的神力。
如今随着清心铃的回归,她的神力也在逐渐恢复,就算没有神躯和神骨,相信等她晋级到灵神境,亦能重塑身躯和神骨,重新飞升神位。
“音音,恭喜!”
月君屿伸出手,接住缓缓下落的时音。
清心铃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随后乖乖地缠绕上时音腰间,如禁步一般。
时音轻抬眉梢,转身面对着宋临安众人,她微微颔首。
“宋叔,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那江奉寒是何人?”
“时音,他就是那国师的弟子,之前守着我爹的那个人!”
宋时初一脸愤懑,咬牙切齿道。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着急地拉过时音的手腕往密室深处走。
“我跟你说,我娘好像出事了,先去看看我娘!”
月君屿脸上一沉紧紧盯着宋时初的动作,时音明显也注意到了,连忙挣脱开来,无奈地说。
“你带路,我跟得上。”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月月的眼神,莫名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好好好,”宋时初也没有想那么多,一脸催促地看着愣在原地的宋临安,
“爹,你快带路啊,时音是炼丹师,定能治好娘!”
“哦哦,神女殿下有劳您了!”
宋临安剖了一眼宋时初:臭小子不早说!
于是画风就变成了,宋临安拉着宋时初一路小跑,时音与月君屿一同跟着,身后是紫澈、阳衍和顾笙。
“到了!”
宋临安站在一个通道内,气喘吁吁。一旁的宋时初靠在墙上捶着腿,控诉道。
“爹,我们家地下什么时候全挖空了,跑死我了!”
“你个臭小子!要不是这地道,宋家哪还有人能活下来!”
宋临安大手一拍他脑门,一脸气愤!
时音上前两步,脸色煞白的白鸢顿时映入眼帘。
时音连忙蹲下查看,若不是那微微起伏的胸膛,连她都要以为白鸢已经死了。
“臭老头,别以为你是我爹你就可以打我这么痛!”
“老子还不能打你了?”
两人一来一往地吵着,时音根本静不下心来把脉。
“阿初!你们少说两句。”
顾笙和紫澈拉着两人,生怕他们动起手来。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转头,眼中一片冷漠,一字一句道。
“你、们、再、吵、一、句?”
空气瞬间凝固,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时音扫视一眼他们,随后满意地蹲下继续把脉。
越把脉,她眉头皱的越紧。
宋时初和宋临安两人对视一眼,心越来越沉。
娘亲不会出什么事吧……
时音收回手,给白鸢捏好了被子,抬起了她的头,果然发现她脖颈后面有一道淤青。
她缓缓站起来,宋时初和宋临安见状一个箭步冲上来。
“怎么样?”
时音摇摇头,“她脉象并无异常,而且看起来并没有受什么伤。”
“可是,夫人已经昏迷两天了!”
她环视一圈密室内的黑暗潮湿的环境,不禁皱了皱眉。
呼吸微弱,醒不过来?
这症状有点熟悉啊!
时音眸光一亮,她神色一动,手中乍现一瓶丹药。
“这是什么?”
她把瓶子递给宋时初,努了努嘴,示意他喂进白鸢口中。
“咳咳!”
丹药入口即化,不一会白鸢便有了反应,她挣扎着起来,不停地咳嗽。
“夫人!”
“娘你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