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旁观的烟月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秦萋萋虽看似早亡之相，却能如此长久地活下去。原来真正的秦萋萋早已离世，而今存在的，是林挽词的灵魂。这也解释了为何她会时常照镜抚脸，并非因为她自恋或惧老，而是每次看到镜中的自己，就仿佛看到了她深爱的之人。

烟月们此刻似乎有所领悟。那个传说中的魂体原来一直寄宿在她的身上，秦萋萋从未离开林挽词。

此时，一位身披银色铠甲、容貌清绝的女子突然出现在烟月面前。她眸光清冷，却满含柔情，注视着拥有她身体的林挽词。

“谢谢你，借你的眼睛我看到了阔别已久的爱人。”秦萋萋以林挽词的身体开口，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感激。

烟月回过神来，意识到这并非梦境，而是真实的人间。

“这不是梦境，这是人间。”烟月反应过来，这个里不是她自以为的梦境，这人以她的魂体为媒介，带着烟月回到了人间。

秦萋萋没有回应烟月的话，只是自言自语道：“身为鬼王或半鬼王的魂魄，出入人间限制不多，无需穿越积淤河。”

“你知道这些，为什么不自己想办法成为鬼王？”烟月说完这话就觉得不应该。一介普通的凡人如何凭一己之力成为鬼王，成为鬼王的魂魄在时间的推移下很快就会对生前的事情将之忘却。

“成为鬼王对我这种普通鬼魂来说难如登天，再说了我只是想来人界看一看我的爱人，看着她过得好我就开心了。”秦萋萋深深看了眼，首位上的人好似看到了心爱之人，她愣了一下站起身往秦萋萋的方向走来。

“她是不是能看到我了。”秦萋萋有些激动，想要过去与她相拥，身体闯过彼此。

“她疯了。”烟月只说了三个字便回到冥界积淤河。

秦萋萋闭了闭眼，积淤河水冰冷刺骨，就算是魂魄也能真实感受到寒意。

烟月飘在上空，叹了口气御剑飞行离开这里。

“你说在忘川河畔我能不能等到她。”听见秦萋萋这样说烟月离去的行动顿住了，回头看了她一眼。

“忘川河畔不能等人，等人之人要自行跳进忘川河畔，成为厉鬼中的一份子，永生永世直到魂体彻底消散。”烟月并未会再说其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