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信。
信上面写着简简单单的几个字。
“药有用。”
“看来他恢复的不错。”秦舒言将手中的信放在烛点燃。
化成灰烬。
眼底闪过一抹浓烈的兴奋。
西厢房里。
曾志明自从那日用了秦姑娘给他递来的药,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很多。
最开始的那天晚上,骨头好像被人用重力敲碎,重新再组装一起。
身体里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
那么痛,那么难受他都坚持了下来。
这些天,他能感知到自己身体的经络,骨头在恢复。
他能动一动自己的脚,还能动一动自己的手。
这些天他又重新看到了希望,对生活再次燃起希望。
十年了,这几天是他过得最开心。
第二天清晨。
秦舒言吃过炭烧金胶炖鸡汤,又用了燕窝。
换了一身干净又得体的衣服。
秦舒言觉得现在她这模样,无论怎么穿都是不忍直视,她觉得还行。
吃不下饭的是别人,又不是她。
曾老太太还在门口,老太旁边的人是徐雯雯。
“快点了,弟妹,娘在这里等你很久了。”徐雯雯自从那天儿子因为她被打后。
她就觉得秦舒言特别刺眼。
言语之间都带着刺。
“哎呦喂,我的头,又开始疼。”秦舒言摸了摸头顶上那包着白布条的伤口。
曾老太太一口气又卡在喉咙,低声呵斥着徐雯雯:“你怎么回事,她不舒服,慢点又能怎么样?你这个当大嫂的也不会体谅她一下。”
徐雯雯被曾老太太骂得脸色通红。
秦舒言得意的看了一眼徐雯雯。
一同坐着马车。
两个人都知道秦舒言是什么性格,一路上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秦舒言拿着瓜子嗑,看看马车外面的景色。
一路过来,特别惬意。
国公府男的坐另外一辆马车。
曾予兮特别讨厌现在这个继母,有哥哥的前车之鉴,她也不敢说什么。
马车刚到皇宫。
秦舒言下了马车,看见园子里的庭阁上挂着羊角大灯,四周围全是奇花异景。
每隔一段距离便焚着斗香。
宫里处处透着精致繁华。
枫亭水榭,流觞曲沼。
一时容易看花了眼。
曾予兮看向继母的神情,撇了撇嘴说道:“没见识的土包子。”
“二姑娘,我曾听闻你在整个京城里才华不单数一数二,是众多贵族姑娘长得最好看,里应用最好的东西。”秦舒言笑了笑道。
“你虽然长得丑了点,却长了一张巧嘴。”曾予兮听见心里乐开花。
秦舒言慢慢随着面前的小溪走着。
“知瑶,那位长得丑就是你姐?”李郡主看着面前女子,满脸斑点,皮肤更是蜡黄蜡黄。
除了人长得不好看,身段跟气质倒是绝佳。
“是的,李郡主。”
两人眼尖,看向不远处站着一个身量高挑,身形单薄的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