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合上奏折,伸手捏了捏鼻尖。
“刘福子,过来。”
“太子殿下,奴才在。”
“本宫从宗人府出来这事知道的人多吗?”
“啊……”
刘福子很快反应过来,又继续说了一句:“太子殿下,知道的人挺多。”
太子总觉得自己的话没有问到点子上,别人知道不代表她也知道。
问了一句:“你有没有天香楼最近的消息?”
“没有,奴才不太关注除了太子以外的事情。”
“罚你一个月俸禄。”
“太子殿下,奴才该死。”刘福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惩罚,表示很无辜。
他不知道自己刚刚哪句话没说对,仔细想来,只有一个事情。
那便是天香楼。
“太子殿下,奴才想起来了。天香楼明日晚上会拍卖一位花魁,据说这个花魁是历届当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位。”刘福子心想,以前太子可不在意这种事情。
“嗯,你出去吧!”
太子殿下打开奏折,有些看不下去。
低声说了一句:“明日,去看看也无妨。”随后拿出奏折继续批阅。
“吱呀。”门被打开。
刘福子从外面进来,笑眯眯说了一句:“太子殿下,刚刚奴才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完。”
“说。”
“那个,奴才听说秦姑娘去了国公府把老夫的头疼病给治好。齐世子,明日会出手拍卖。
这个可是整个盛京最劲爆的消息。”刘福子脑子里在暗戳戳的想象着。
忍不住加多一句:“现在大家都在想齐世子抱得美人归,奴才也好奇。俊郎又正直的齐世子是怎么抱得美人归,”
“你明天开始去砍柴半天再来本宫身边伺候,本宫看你太闲了。”
“啊……不是,太子殿下,奴才到底是哪句话没说对?你要这么罚我?”
“自己好好想想。”
第二天晚上。
天香楼门外的大路,被人围堵的水泄不通。
站满了人。
豪华马车,穿衣贵气,聚集了很多当地豪绅都想过来一睹秦舒言的模样。
秦舒言穿了一件杏色云纹绣百蝶戏花长裙,腰间系着金丝软烟罗带子,乌黑柔顺发丝被挽成飞仙髻,精致绝美的五官透着清冷之色。
只是单单坐在高台之上,还未看清她全部长相,能感觉到她长了一张绝色的脸。
细腰,玉足。
单单她那做派,就能吸引无数人的目光。
秦舒言扫了一眼底下为了她皮囊尖叫的众多男人,觉得很是无趣。
双手捧着脸,很无趣的踢了踢脚。
宁妈妈与秦舒言靠得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以前秦舒言美是美。
可是远没有现在这么生动,以前就好像是缺失灵魂的美人,现在生动又有趣。
每次看她,她都被她的长相所惊艳。
她宁妈妈行走江湖半辈子,加上她开的又是天香楼。
半生见过无数美女,不曾见过这般惊心动魄的美人。
她心满意足的看着台下男人的尖叫声,她扯开了嗓子:“各位客官晚上好,今天是舒言姑娘的拍卖会。老规矩,一千两起拍,价高者得。”
单单这一千两起拍,刘已经把在场很多人劝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