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揪心的感觉。
秦舒言抬起头,微醺的眸子望着他,与他眼神对视。
他的眼睛很好看,如果忽视那层锐利的眸光,真的很让人上头。
他既危险又着迷。
娇软说道:“二哥,我想做你的女人……”
不知是酒精在作祟,还是美色令她把持不住,她竟想也没想便将自己的想法脱口而出。
“坐我的女人?”傅砚辞沉着声音笑问。
这女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到底有多迷人。
微醺红过分精致动人的脸,眼尾漾起一抹绯色。
饱满红唇一张一合。
诱惑的像一只随时随地都能要了他命的人。
秦舒言舔了舔唇角,勾起一丝笑意:“知道。”
她如今的样子,男人很难把持得住。
更别说他。
垂在一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手背上青筋凸起。
她……
身体上传来一阵燥热,陌生又有些难受。
她靠近后,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
胸口上传来软绵绵的感觉。
眸光加深几分。
“你……”
秦舒言眼睛望着他喉结,滚动着,视线再往上看。
看见他薄薄的唇,想也没想便凑近去。
淡淡好闻的檀香气息传来,跟他身上的气息一模一样。
舔了舔唇角。
原本垂在一侧握成拳头的手,放在她后腰上。
她今天原本就穿了一身贴近皮肤,显示身材的裙子。
指腹放在他腰上,传来滚烫的热意。
这女人知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他想趁现在自己还算清醒的时候,问清楚一些事情。
隐忍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哑着声音问道:“是不是长得好看的男人,你都会这么主动?”
“不止。”
她听见他的问话,心里那叫一个爽。
这男人,终于还是要栽在自己的手上。
“不止?”他眼眸微微眯起,认真看着她。
见她掰着手指头在那里算着。
“不单单长得好看,还得有钱,又高冷,还要特别有魅力才行。”
“哼……你在养鱼?”
她认真的摇了摇头,又笑了笑道:“不是,我刚刚说的这些条件,只有你一个人才有。所以,追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目标。”
这段话像是毒药一般走进他的心。
在他还在思索的时候。
秦舒言把自己的头轻轻靠在他肩膀上,手攀在他肩膀上。
鼻尖传来一阵属于他身上的檀香气息,一种能够安定人心的气息。
慢慢睡着。
“油嘴滑舌,真不知道你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他手轻握在她后腰上。
如果此时有人站在一旁肯定能够注意到他声音的变化,没有以前那么冰冷。
秘书将王健国一事处理完,回来便看见一向对女人敬而远之的傅总,竟然会耐心哄着怀里的女人。
这人还是他认识的傅总吗?
“傅总,需要帮忙吗?”他担心傅总的手会累,便贴心问道。
“不用,我在LS酒店有专门的套房,你去帮我打开。”傅砚辞沉着声音吩咐着。
“是的,傅总。”
傅砚辞低着头看向怀里的女人,微翘起又浓密的睫毛,挺翘的鼻子。
白嫩又带点淡粉色的皮肤。
乖的像一只猫。
忍不住回想起,她在他面前说一些撩拨人的话。
还有她刚刚用舌尖轻轻在他喉结上轻舔的感觉。
深深吸了一口凉气,身体上的燥热感。
越来越感觉自己的很难受。
不对劲。
将她抱在怀里,身姿挺拔一步一步往电梯前走过去。
来到顶楼。
秘书已经将房打开,站在一旁侯着。
“傅总,请进。”
“刘秘书,你去查查我今晚喝的酒。”他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刘秘书听见傅总的话,瞬间明白过来。
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里暗骂着,哪个乌龟王八蛋这么狠。
竟然连他家傅总也想算计。
“是,傅总,我现在这就去查。”
刘秘书拿起手机给酒店管理高层一个电话,往监控室赶过去。
掉出宴会酒店,发现傅总杯子里的酒被人王健国动了手脚。
他现在不知道傅总如今的情况怎么样。
以最快的速度查清楚。
总统套房里。
傅砚辞怀里抱着她,身上沾染着属于她身上淡淡的莲花香气息。
身体滚烫的气息愈来愈强烈。
望着躺在床上,身材曼妙,又极致诱人的女人。
他觉得自己的呼吸声都漏了半拍。
这时候,他手机铃声响起。
他伸手捏了捏鼻梁。
低头看了看自己……
他今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这样,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好像在这一刻,瞬间被瓦解。
手机铃声将屋里的秦舒言吵醒,她原本也没有睡的很沉。
傅砚辞点开接听按键。
手机那头传来刘秘书的声音:“傅总,查出来了。”
“说。”
“王健国在傅总杯子里下了一些下三滥的药,傅总,是我的失误,没有看管好。”刘秘书感到很自责。
他连说话都在颤抖。
心里恨死了王建国,这人脑子真有病。
他竟然敢把下三滥的手段用在傅总身上,简直就是在找死。
“你有一半的错,但更大的错误在王建国身上。他现在怎么样了?”傅砚辞语气带着几分寒意说道。
“住院。”
“那位置废了没?”
“医生给接回去了。”刘秘书不懂傅总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安排一下,将这人子孙根彻底断了。”
“是,傅总。”
傅砚辞感觉现在自己的身上像是进去火炉里一样,被架着火烤着。
沉着声音问道:“我现在身体热得很,这种药有没有解药之类?”
刘秘书想起刚刚询问医生的话,仔细的又回复了一遍:“医生说,这药没有解药。唯一的解药只有女人。”
“哼……”他感觉到自己连呼气都是散发着一股热气。
“总裁,给你安排了一个干净的……”
刘秘书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便被人打断。
傅砚辞听见解药只有女人的时候,烦躁的将电话挂断。
捏了捏太阳穴。
完全忽视,身后的脚步声。
秦舒言刚刚在床上小小睡了一会,整个人都清醒了很多。
“什么女人?”
她没有听清楚他刚刚电话那头的声音。
他听见身后娇软刚睡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