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人未归,
柳窗望春水。
含脉空阁寒,
不知几时回。”
情绪有些复杂,有些伤感又有些无奈,脑中跳出两个小人儿。
一个说,就这样吧不改了。
另一个说,真不改了?
不改了,一字不改。
你改得了吗?那是你的回忆啊!
可恶,别在这煽情好吗,恋爱脑给我叉出去。
“唔唔”李应摇摇头,感觉有些神经质了,脑子太好用也很没办法,总是想东想西。
还是想想取啥名字吧,李应想半天,感觉取名字比写诗还难,最后憋了两个大字上去,便呼呼大睡。
一个考官经过,闻着声儿,仰着头往里面看看啥情况,只见李应睡得正香,考卷被遮住,只有两个字看得清。
“春眠?这两个字倒是挺符合你这家伙的姿势。”摇摇头离开,这种放弃人生的生员见多了。
终于,也不知睡了多久,李应交卷在外面等待。
出来的第一个既不是李纲,也不是李静,更不是陈虹,竟然是赵楷也就是赵书。
这家伙的诗词果然有一手。
“赵兄,很有把握啊!”
“李兄更快一步。”其实心里想得是,这李应不会是最近出名那个家伙吧,怪不得出来这么快,题目就是他的词。
“不过咬文嚼字,胡诌罢了,算不得好诗词,赵兄的才是大才。”
“过奖过奖,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李应拱拱手。
赵楷说两句,便离开了,年岁不大,身为皇子心眼子怎么会少,这家伙有些过于接近自己了,难不成看穿了什么?
“逍遥兄,刚才在和谁交谈?”李纲好奇地打量那个背影。
“噢,之前认识的,感觉挺投缘,姓赵,叫赵书。”
“噢,此人倒是没怎么听过。”
“哈哈哈,天下英杰不计其数,难不成伯纪兄都认识?”
“逍遥兄就知道笑话我,走今晚不醉不归。”
“定是有了好句,看他得意的样子,是吧阿静忠宏兄。”
“确实,伯纪得意就会想喝趴别人。”邓肃点点头。
“对,上次还偷偷吐地上,说是二哥吐的。”
“你们几个,哎,君子之交淡如酒了。”李纲快步往回走。
“哈哈哈,有人要跑路了。”
“吹牛,谁跑路了,再说这次逍遥兄不应该多敬一杯吗,这次可是以他呢词为题。”
“对啊,没错,逍遥兄该多喝。”邓肃煞有其事道。
“确实,大哥这次该你,哎大哥呢?”李静四处观察不见人影。
“哈哈哈,你大哥怕被后面出来的学子打,早跑了。”
……
这边樊楼一处上好阁楼。
“蔡老,已经按您的安排。”说话人低着头很是恭顺。
“那李应诗词如何?不服众的话,可能有些难办吧!”
“蔡老放心,不愧是郓州解元,虽然第一首词的题目让人颇有微词,不过他这次做得甚好,第二首诗还行,挑不出大毛病。”
“嗯,三皇子呢?”
“一如既往地发挥,列为第二如何?”
“这件事我会好好给他点明厉害,第二倒是并无不可,反正最终还是那个位置更为重要,下去吧。”
“是,蔡老,下官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