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不邪大踏步的走向卉莽,在距离其还有十几米时,卉莽嬉皮笑脸道:“二弟,别来无恙!”
“哼,大哥雅致啊!”
“是啊,你是知道的,我就好这一口!”
说着卉莽端起茶杯,就准备嘬上一口,岂知茶杯还未靠近嘴唇,就被横来一物,直接打掉,而且他整个手臂隐隐作痛。
“大哥,你是不是先给小弟解释解释这五道十八观是怎么回事?”
杨不邪怒目圆睁的看着卉莽。
卉莽忍着疼痛,依旧笑面相迎,“大哥我也是试试你的身手。”
“试我身手?恐怕我死到五道十八观上,你都不知道吧?”
“哪能?我这不是一直盯着吗?”
“盯个锤子!”
杨不邪又是一戒尺打到卉莽端茶壶的手上,整个茶壶也粉碎一地,他的手臂再次受到重击,疼痛不已。
这次卉莽吃惊了,如果说第一次杨不邪可能是误打误撞,但第二次杨不邪明显就是故意为之。
可他不过是筑基期大圆满,如何能够碰得他这副元婴体?
其实卉莽不知,杨不邪还没有靠近他时,已经看出卉莽并非真身在此,而是他的元婴。
面对这种机会,杨不邪怎么可能放过?
“老头,知道我的厉害了?嘿嘿,就当是我报答你的五道十八观!”
杨不邪脸上怒气不减,但心里却乐开花。
卉莽也是有些托大,原以为元婴体能够震慑住他这个小老弟,却不想小老弟对付元婴独有一手,真是扮虎不成反类犬。
接连被阴两次,卉莽顿时警觉起来。
“二弟,至于吗?你不是也没事吗?来来来,大哥我以茶代酒先给你赔个不是!”
说着卉莽从怀中摸索片刻,掏出一个崭新的茶壶。未几又掏出两个茶杯,最后竟然把风炉都拿了出来。
这下看得杨不邪傻眼了,他的怀里怎么能放下如此多的东西?茶壶、茶杯就算了,风炉是个什么鬼?就不怕把下边给压坏了?
准备好这些东西后,卉莽只用灵气就开始煮茶,不过片刻功夫,茶香四溢。
此时的杨不邪经过刚才的释放,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怒火,就此也盘腿坐到大石之上。
他嫌弃的看了一眼被卉莽放下的茶杯,里边干净无比。
“怎么?还怕我给你弄个脏杯子不成?我这杯子可是经过长年净化的雪水所洗,比你平常用得碗筷不知干净多少?”
“切!从你怀里掏出来的,指不定上边有你多少的臭气!”
“呵呵。”
卉莽笑笑不再言语,而是将煮好的茶水,一一倒进两个杯子里。
“来尝尝,刚摘的新茶,用你灵气滋养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