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我可以碰到你了。”

顾清苓惊喜地捏了捏它的脸：“真的耶，原来被人触碰，是一种欢喜的感觉。”

她开心地触碰小白龙的龙角，直到小白龙浑身泛起粉色，才松开触碰小白龙的手。

小白龙抬眼看去，只见灯影重重，只闻游人喧闹之声，便缩回了龙角，化成人形，牵着她的手，带她走向小摊贩。

然后她吃遍了整条街的美食，而小白龙花完了身上所有的金子。

最后她站在花灯下，等小白龙画自己的容颜。

小白龙看着时不时探头观自己画的她，才知自己对她早已情根深种。

小白龙停笔触碰花灯上的她，没有抬头看吃着葫芦的她：“清儿，想永远留在这里，触碰我吗？”

她手中的葫芦瞬间落地，而后摇头：“有些东西碰久了，就会腻。”

小白龙放飞花灯，陪她共赏人间烟火，共斩妖除魔，却无法成为她心中的那个人，无法见证她的化形。

小白龙亲眼看着她为别人挡下天雷，魂飞魄散的那一刻，搅动了天河之水，覆灭人间，最后跟她心上人同归于尽，陷入无止境的转世。

符阵之中

陈星志手持符咒，冷漠地看着被铁链束缚的顾清苓：“救他。”

天雷落下，再次打在顾清苓身上，顾清苓轻咳两声：“凭什么？”

他隐去符咒：“就凭魔界已经兴起，到处屠害生灵，需要一位法力高强的天之骄子救苍生。”

她看向立在半空的陈星志，语气坚定：“我可以救他，不过你得给我陪葬！”

她笑了，一如初见之时那般温柔，不过却令陈星志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