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想着,有时间去帮他瞧瞧吧。
这时,小二也把酒端上来了。
周启明嗅了嗅:“换立马那缸老酒,以后陈先生来,都要里面那缸,知道了吗?”
小二连连点头:“好的,掌柜的。”
跟周启明闲聊了一会儿,喝了两杯加了冰块的十月香之后,陈平生决定今晚就去看看周启忠。
他站了起来:“启明,我还有事。”
周启明赶忙站了起来:“好的,陈叔,有空常来。”
……
陈平生离开十月香酒楼之后,便去了苗家。
苗家在城西,算是此间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
不过这种家底,在陈平生面前自然是不够看的。
他走到门口,被家丁拦了下来。
陈平生朝他们拱了拱手:“我是苗浩川苗公子的朋友,麻烦通禀一生。”
那家丁闻言客气了很多:“哦,原来是少爷的朋友啊。这位公子,您稍等,我马上进去通传。”
过了一会儿,苗浩川握着一把扇子走出门来。
看着陈平生,他眉头皱了皱。
他苗浩川好像没这位朋友吧?
他朝陈平生拱了拱手:“这位兄台,咱们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吧?”
陈平生看着他,顿时明白了小蝶为什么会属意他。
如此男子,虽然不及陈平生英俊帅气,却也潇洒倜傥。
“我是小蝶的兄长,小蝶她有了身孕了。”
苗浩川闻言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会有身孕呢?我一直很注意的啊,难道她还有别的男人?”
他冷冷的看着陈平生:“小蝶真有身孕了?”
“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吧,若是瞒我!”
陈平生点了点头:“你若是不信,去看看她,就知道了。”
刚刚他说的那般话,已经让陈平生动了杀心。
但是想到米白的话,他还是决定断他烦恼根!
苗浩川沉默片刻,随后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这是一百两,给你了。”
“你回去跟她说,让她赶紧把孩子做了,如果你这个当哥的有心,就拿着银子给她买点补品。”
“我今天还有事,就不去见她了。”
“另外,以后也不再见了!”
陈平生没有接银票,他摇了摇头:“小蝶说如果你不来见她,她便生下你们的孩子!”
苗浩川愣了一下,随后咬牙切齿道:“这个贱人,怎么跟个牛皮糖似的,粘上了就甩不掉了!”
他回头看了看站在门口的家丁,这里的事情不能让他们知道,如果他们知道了,夫人就会知道。
夫人知道了……
“好,那我就陪你去看看,不过我不能呆太久!”
陈平生点头:“能见你一眼,她应该也就死心了。”
二人走在回陈家的路上。
苗浩川一脸无奈:“我跟她其实只是露水姻缘,可她……”
“既然您是她的兄长,麻烦您帮忙说说她。”
说着,他又从怀里掏出来两张银票:“这是二百两,你拿着,二百两可是普通人家一辈子都赚不到的!”
陈平生摇了摇头:“二百两银子都能买个丫鬟了,苗公子倒是挺大方的。”
苗浩川叹了口气:“我只不过想赶紧解决这个麻烦罢了。”
“早知道我就不该碰她,二百两银子都够我去百花楼好多回了!”
“赶紧拿着吧!”
陈平生冷哼一声:“你这是把小蝶当做妓女了?”
苗浩川摇了摇头:“唉!我不是那个意思,算了,你不要就算了!”
“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提前说好,跟她说几句话我就走!”
不多时,他们便到了陈家。
阿福看到陈平生身后跟着的男子登时一愣。
“少爷,您回来啦。”
“这位是?”
陈平生面无表情的说道:“他是苗浩川,来看小蝶的。”
阿福还想说什么,看到陈平生的表情,他闭上了嘴。
苗浩川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过他们苗家在这璃月城也算是前十的大家族了,谁敢动他?
所以他倒也没多想,直接跟着陈平生进去了。
进入院子,看着躺在草席上的小蝶。
他愣住了:“小蝶,她、她怎么了?”
陈平生:“她死了!”
苗浩川:“她、她为什么这么傻啊,这、这……”
陈平生看着他:“你说,该怎么解决?”
苗浩川脸色难看至极:“我愿意赔一千两银子,此事就此了了如何?”
陈平生笑了起来。
苗浩川一脸晦气:“虽然我知道你们想讹人,小蝶的命你们也未必在意。”
“谁让她跟我欢好一场呢?”
“明日来苗府拿银子吧。”
说着,他转身欲走。
陈平生冷笑道:“我让你走了吗?”
苗浩川转过头来笑了起来:“我劝你们别得寸进尺!”
“一千两,此事了了!”
“如果你们贪得无厌,我不介意送你们去见她!”
陈平生摇了摇头:“说实话,我真的想直接杀了你!”
苗浩川已经受够了,他这几天快烦死了。
这一刻,他终于不想忍了:“这真是我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杀我?”
“哈哈哈……”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只要我一句话,你们这宅子里面的人,都得死!”
陈平生面沉似水,他双手并指,身上灵气迸发。
眨眼间,他的身周悬浮了上百把无色气剑。
“你把你刚刚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苗浩川愣住了,他的脸上爬满了惊恐。
“你、你是什么人?”
陈平生冷声道:“我让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苗浩川额头见汗,脸色变得苍白,他的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他的裤裆渐渐被水渍浸湿。
“我、我……饶命,饶命啊!仙长饶命!”
说着,他跪了下来。
陈平生冷哼一声,身周的上百道气剑登时消失不见。
“说实话,我本来准备直接要了你的命的。”
“不过,现在我改了主意。”
苗浩川闻言连连叩头:“多谢仙长饶命,多谢仙长饶命!”
陈平生沉声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何处因,何处果。”
“今日便去了你的烦恼根,以后多行好事,不然……”
说着,他并指朝着苗浩川裆下一点。
一道灵气瞬间没入,眨眼间便将那话儿绞得粉碎。
苗浩川的脸色登时变成了猪肝色,他想捂着,但是一碰到,他就疼的哇哇大叫。
他的身体不停颤抖,血水混着汗水流了一地。
陈平生看着心烦,扔给他一枚丹药:“生肌止血的,滚吧!”
苗浩川赶忙接过,一口吞下。
随后踉踉跄跄地朝着陈家大门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