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预言家,但我看场上还有好人站错了。11号是我的金水牌,警下这个一号,二号都投给了六号,我还是保持我之前的观点,我觉得二号玩家,当时的表情确实是有好人面的,有可能是被骗的一张好人牌,所以我的第一警徽流还是要先验一下这个二号。八号投给我,我觉得他是好人,那这个一号牌应该是警下的狼人牌。一号,六号,包括警上这个四号和十号都给六号去冲锋投票,我觉得可能狼队因为看到骗到了二号这张牌,就全部冲锋了,那就是一号,四号,六号,十号的狼坑。十号人家说我视野里面没有她的好人站错边的可能,因为我警上发言的时候,我觉得警上的狼是会工作的,那么既然当时只有十号一个是帮六号号票的,我自然会认为十号是狼。如果你要说这四个狼坑里面要开容错的话,可能就是4,10里面可能会有容错,外置位有个倒勾的牌。12号一直摇摆不定,我反而觉得不一定是倒钩,这个九号牌有可能,我第一警徽流是这个二号,第二警徽流就留这个四号牌。因为十保过四,十号身份自然比四低。四,九,十里面可能就开两狼,然后开一个容错吧。不过可能我明天被刀了,警徽流留在这里,反正晚上我自己验。今天定票出六,好人不要分票……”
江砚狼在听完他的警徽流之后,突然笑了。
“四号玩家请发言。”
“我站六,三号玩家的这个警徽流这不就是爆炸吗?我和六号不认识,但三号玩家这个视野里面,如果六是他的对跳,他就得把我四号打死。结果我不站他那边,他也说我是好人,还要打站边他的玩家,那不就是狼开视角吗,狼坑得把自己队友打进去,不然票不够。再加上他的逻辑有问题,三号说四,九,十开两狼,又说十的身份比我四号低。那按他的话,他就可以直接把十号打成定狼。他这些逻辑都有问题,所以我认为他就是有团队,他知道哪些是好人,他很开视角才会这么说,我觉得三号玩家就是那个焊条……”
果然,如江砚苓所料,刚才在听到三号玩家的警徽流时,她就知道,四号必不会站三号的边。本身她前面保四号玩家,就是为了让她相信自己。四号在怀疑的基础上,三号还没有把他打成狼,那他的眼中三号一定就是那个焊跳。
五号玩家站谁的边已经不重要了,江砚苓算了一下票,只要他们的狼队友,最后给他们冲票,就必能把这预言家推出去。
终于轮到六号玩家,最后的一个归票发言。
“我是真预家,我希望场上现在站错边的好人能回回头。因为前面四号玩家也点的很清楚,三号的这个警徽流是直接爆炸的。你们前面打我的点,是因为我之前的发言太早了,所以我没有办法去对场上进行太多的评价,我的视角里只有是我验出来的二号一个金水,他一定是好人。现在场上大部分人都站错边了,我现在真的很需要这些站错边的好人,及时的回一回头。目前我觉得的狼坑三号,七号,八号。这个11号,因为你是三号想骗的牌,所以我觉得你站错边情有可原,我也不觉得是狼狼金(狼人悍跳给狼队友发金水)。12号玩家,我觉得你听了我发言之后,是能站回来的。我感觉最后一张可能是五九里面要开一张,那么我就劝一下,十一,十二号还有五九里面的那张好人牌,你们尽量都回回头。第一天出了预言家,咱们就一定亏轮次。我警徽流就先一个九,再一个五号,出三……”
等六号玩家说完后,法官冰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所有玩家发言结束,警长请归票。”
六号比出了一个三号的手势。
“警长归票三号,警长票算1.5票,所有玩家请在我倒数后投票,321请投票。”
江砚苓在举完三号之后,先偷偷瞟了一眼旁边的九号牌,看到他也投了三号之后,心里暗喜片刻,但并不把表情放在面上。她知道,九号听懂了前面六号玩家给他递的话,让他跟着一起充票。
“一号,二号,四号,六号,九号,十号,投票给三号。三号,五号,七号,八号,11号,12号,投票给六号。6比6.5,三号玩家出局,请留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