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号玩家请发言。”
江砚苓身子往桌前一靠,很淡定的开口,“我没什么经验,那没办法,站错边了。一号玩家,你可以直接出局,因为我底牌是白痴,我前面确实站错了边,是因为我本身在犹豫。一开始确实被六号给骗了,有点想站六,后面站六,是三号打我是狼,我的底牌是白痴牌,她打我是狼,我肯定会觉得她是狼。但现在看来就是,也不能说预言家打错人吧,确实也是我站错边了,我的问题。我底牌是白痴,我的话是肯定要出一,我也不可能说不跳,因为如果我不跳,然后晚上他们把我一刀,一号在场上就能一直穿着我的身份,所以我今天是肯定要跳的,不管是不是狼刀领先,我都得跳出来。这个一号铁狼,六号,九号都是狼,二四里面,可能要再出一个吧,我不知道,我可能前面保错了。我希望好人能相信我,我真的是那张白痴牌,而且我今天一定会去投这个一号。如果你们一,十里还是分不清的话,你们可以去投六,但是我因为我底牌是白痴,那一号跳我身份,我今天这一票,一定会挂在一号头上。其他的好人如果分不清,你们可以去投场上这个明狼六号,不用分票,狼很有可能会充票去投我十号,如果分票了,白痴投出去,我们的这个板子,白痴是不用再补刀的,那么会再亏轮次。”
江砚苓说完这些,想了想,又继续说道:“因为我一定要跳出来,那我只能希望场上其他的还剩下的神牌,能好好藏藏身份,不要让狼发现。今天出了一张狼牌,夜里面他们可能会刀我,也有可能为了脏我身份,去外置位刀猎人。因为他们大概率刀掉的八号是女巫,所以现在剩两神,我是必须要跳。如果刀了我,第二天早上起来直接把一推掉,猎人就不要跳,我们还是有机会,剩下的狼不一定能找到,毕竟亏轮次,我们一定不能再错了。如果他们没有刀我,刀了猎人,我相信猎人能去找到狼。我就到时候要跟一号PK发言的时候,再表水,其他的目前没什么了,过了。”
江砚苓在发言的时候,在外置位巡视了一圈,主要全程和这个一号玩家对视,似乎表现出一号跳她身份,她很在意,一定要让一号出局的态度。但事实上,她在发言的时候,其实看到一号玩家眼中闪过那么一丝惊愕,她希望一号能懂她的意思。
这样发言也是江砚苓在短时间内想出来的。若是七号真的是他们所认为的白痴牌,七号很有可能以为她是出来挡刀,从而不跳,那是最好。当然,如果七号还是跳了,她也可以借口说,自己看轮次不够,想为七号挡刀,做好自己的身份。目前,猎人牌江砚尘心里还没有完全确定,她必须提前给自己铺路,哪怕最后场上只剩下她一张狼人牌,她就算刀错一次,还有再来一次的机会。
要是放在原来,江砚苓可能不会做那么多,毕竟狼刀领先,她可以相信队友,可以相信他们一定能找到猎人,哪怕站在场上打。可是现在不会,她不会再相信别人,也不会去再赌命运。想到这些,江砚苓暗自一笑,不知道笑的是不是自己。然后目光转向七号,因为七号的发言,决定了之后她所有的走向。
“七号玩家请发言。”
“现在两个对跳白痴的,我觉得可能十号更像一点吧。一号肯定是狼,而且我觉得他就是来找白痴的,因为他不需要跳白痴,这个根本不是他的轮次,所以,我会偏向十号是白痴。但今天的话,我觉得十号那点说的对,好人不要分票,如果归这个一归不出去的话,可以选择先撕警徽把六归了。我肯定是好人了,我觉得我也不需要怎么表水,我从警上警下,我全程都是站的预言家,投的也都是狼。那就今天先出六,看狼人怎么刀,毕竟现在好人轮次落后,我们也不能出错人。狼坑的话,我觉得先六,一顺出,然后最后一张在二四里面找,还可以再听一下发言。猎人就藏藏好身份,狼坑差不多也锁定了,其他身份几乎都做好,因为九号变票,大概率是狼都在冲票,应该是没有倒钩的,所以猎人可以不用跳,其他的就没什么了,过。”
江砚苓全程听完了七号的发言,如她所想,七号真的没有跳白痴。当然,现在也不能完全确定,她一定是那一张被自己压了跳的白痴牌,也有可能是前置位已经发过言的人,最后的投票才能看出结果。不过,以她对七号玩家性格的了解,七号应该跑不掉。七号玩家发言的时候,她与六号有个眼神交流,哪怕只有一秒,六号玩家配置偏高,她觉得,她的狼队友可以意识到这个问题。
至于是否真的能配合上,江砚苓也不去多想,毕竟她早已不指望别人的帮助。这几年来,她似乎已经习惯孤军奋战,大不了就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