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可以照顾照顾,不过今天你既然都到家了,那之前咱商量的补偿,是不是应该先完成?”
江砚苓半靠在椅子上,看着周逸珩,“这个嘛,说的有道理。我先去洗个澡,到时候,你告诉我要怎么补偿。”
江砚苓说完这些话,转身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周逸珩则是看着她走上去的身影,然后将杯子里最后的红酒,倒进了嘴里。
周逸珩收拾好下面的东西,上楼推开江砚苓的房门,就看到江砚苓刚洗完澡,正半靠在床边。或许是洗澡被热气环绕的缘故,江砚苓本身因喝酒后有点泛红的脸,现在颜色更深。
江砚苓看到周逸珩进来,一只手撑着床,然后侧头问道:“所以逸珩哥哥,想要我怎么样补偿你?”
周逸珩本站在门口,往前走了一步之后,他转身关上门,然后看着江砚苓,“糖糖不是学心理的吗,真的猜不到?”
江砚苓看着周逸珩的行动,其实比较明显,这个环境太暧昧了,别说是江砚苓,就算换做一个不了解心理学的人,在这个场景下,也大概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
江砚苓轻咬了一下嘴唇,“啊,我心理学太久都没用过了,估计早都还给老师了,实在猜不到,逸珩哥哥还是直接告诉我吧。”
周逸珩本来靠在门口的墙边上,看到江砚苓这么说,他眼神暗了暗,“好,那我就用行动直接告诉你。”
周逸珩说着就朝床边走去,江砚苓其实并不抵触,她知道周逸珩的意思,甚至还有点期待。但当她真的看到周逸珩朝自己走过来,那种压迫感和对未知的恐惧,还是让她有一点点紧张。
周逸珩坐到江砚苓床边上,他看着江砚苓的样子,“很害怕吗,还是不愿?”
江砚苓摇摇头,“没有,就有点紧张。”
周逸珩笑了,他把江砚苓轻轻往床上一推,然后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别害怕,你可以完全相信我,接下来,天黑请闭眼。”
说完,周逸珩伸手盖住了江砚苓的眼睛,江砚苓感觉到,眼前黑了下来,接下来就是唇瓣上落下的吻,一下一下的由轻到重,似乎还带着一些红酒的香甜味。江砚苓真的第一次感觉到醉酒,她觉得自己大脑晕乎乎的,但又沉沦在其中,无法自拔,所以就乖巧的顺应。
半晌过后,江砚苓轻轻推了推盖在眼睛上的手,“天亮了,你是狼吗?”此时的江砚苓气息还有一些不稳,她轻喘着气,眼睛比往常湿润的多,甚至有一点点不聚焦。
周逸珩放开手之后,对上江砚苓的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脸上的红晕已经慢慢爬到眼眶边缘,湿漉漉的眼睛里面全是自己。
周逸珩拿舌尖抵了抵自己的牙齿,然后略带//恶//趣//味的凑到江砚苓露出的脖梗旁,轻轻咬了一口。
江砚苓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吃痛的嗯了一声。
周逸珩听到这个声音,才把自己的咬变成了亲吻,还有一点点//舔//舐的意味,就像狼看到了猎物,却不想一口把猎物咬死的//恶//趣//味。
江砚苓呼吸变重,她也能感觉到靠在自己耳边的人,呼吸也在逐步加重,她听到旁边用气声传到耳朵里的声音。
“我是狼,昨天晚上刀的你。”
江砚苓轻笑,“啊,可我是守卫,你杀不掉我。”
“你不适合守卫。”周逸珩的气声再一次在耳边响起。
江砚苓此时脑子已经没有办法去思考,她只是有点疑惑的样子,“为什么?”
周逸珩半撑着直起身子,看着眼前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江砚苓,伸手轻摸了一下她现在带着水光,微微泛红的嘴唇,“还是做我的蚀时狼妃吧。”
狼王的吻再一次落下来,更加猛烈与缠绵,而一次搭配的,是窗外的星河流转。
江砚苓后来知道了狼王的爱意会如此剧烈,被狼王咬住了猎物,再怎么求饶,他也不会松口,自己是什么都会被拆//吃//入//腹。一//夜//欢//愉//让她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完全丧失掌握权,不过江砚苓没有感到害怕,只是沉溺于此。
睡醒时,江砚苓只觉全身如同散架一般,一些抹不掉的印记昭示着昨夜的一切。周逸珩在江砚苓动的第一秒就发现她醒了,但他没说话,只想着让江砚苓自己回回神。
江砚苓感受到手掌被人握着,她微微翻身,身上的疼痛让她差点儿表情崩盘,不过对上周逸珩的眼睛,江砚苓还是笑了。
爱意总是这样,让人不禁欢喜,也让人不断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