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逸珩看了一圈场上,“我是隐狼,不是你们这刀的是什么东西,你们有没有搞清楚这女巫毒出去的是什么?第二天晚上,你们应该刀的是预言家,刀的二,那四号很明显是女巫毒出去的,所以你们就这样去砍十是吧,发言也不听。我都不想说,你们现在场上听,你们找得到猎人吗?是不是发现找不到猎人?为什么呀?因为四号走了呀,四被女巫毒走的开不了枪,走了一个预言家,走了一个猎人,猎人还是被女巫毒走的连枪都没开,狼队大优的局,你们晚上砍十,砍个平民,怎么神这边走两个,民那边要再走两个?我没法跟你们交流,但你们现在是要干嘛?你们准备屠城是吗?不知道刀的什么东西!”
“我知道我狼队友是谁,反正你听清楚,不要再乱刀了,我来找,先给我把这个六刀了,一个女巫拿警徽,还让他活到现在。怎么现在还不信?六号,四号前面都站二号的边,两个人站的那么死,我当时就说了,骗预言家说这里面得出倒钩,预言家也是这么认为了,所以六号作为女巫,他想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就跟预言家说,让预言家验自己。问题在他眼里面,他和四号站的这么死,两个人里面有倒钩,他是女巫,那倒钩是谁?肯定是四,所以他晚上就一瓶毒把四送出去了,但lucky,你是不是自己一开始没发现自己失误了,后面意识到,晚了。他忽略掉了四号应该是那个猎人的,他后面找不到猎人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毒错了,所以他才会说出完我没有结束的话,怎么样,因为他怀疑自己毒四是毒错了人。那现在不用考虑了,女巫拿警徽一定不能再活下去,先给我把六赶紧刀掉,他警徽给谁你都好藏起来,然后……”
周逸珩说到这里,他转头看了一眼江砚苓,这中间只停顿了可能一秒不到,但江砚苓能感觉到周逸珩看过来的那个眼神,里面有一种交付和信任。
“我前面说让乌鸦来诅咒我,就想试探一下,因为大部分都不敢,而且我那句话说完之后又有点带威胁的样子,一般我认为我不会吃到这个诅咒,其实是想给自己减轻一下的,没想到有这么头铁的乌鸦。先刀六,然后刀八,八是那个乌鸦。真敢啊你,sugar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我都威胁成那样,还敢把技能用在我身上,不怕自己翻车?投票的时候还想骗我,跟我一起弃票?反正今天夜里先把六刀掉,别让他再带队了,然后你想办法藏住自己的身份,接下来再刀八,听明白了吗?过了。”
周逸珩说完,摘了麦离开了场地,场上一阵安静。周逸珩很少会带情绪,这一次说这么多,倒也是很少见,而且他是认狼离开的,似乎真有点生气了。
“所有玩家天黑请闭眼。”潇潇的声音又一次传来,江砚苓戴上了盔,她开始重理这个逻辑。四号是被毒走的猎人,江砚苓相信,但女巫不可能在场,江砚苓怎么也不会认为lucky是女巫,同样的,就算周逸珩认了狼,江砚苓也不认为周逸珩是狼。
周逸珩前面的发言提供了很多信息,他的整个遗言安排了后面所有的工作,看似是给狼安排的,其实像是把场子最后托付给了自己。
在江砚苓的视角里面,很明显隐狼还在场,应该就是拿了警徽的六号。周逸珩所做出来的一切,不管是说的逻辑,还是整个人起的情绪,都是为了让小狼把他们的大哥刀掉,因为只有隐狼出局,他们才有可能争到轮次。为此,周逸珩其实那一秒的停顿是在犹豫,江砚苓能感觉到他在犹豫要不要报出乌鸦的真实身份,但是最后周逸珩选择了相信自己。
“乌鸦请睁眼,请选择要诅咒的玩家。”
江砚苓摘盔,她开始仔细思考周逸珩做的这一切,有可能能让好人翻盘,如果那张狼人牌真的相信了他的话,去选择落刀六号,那么明天的投票就是最后的机会。
江砚苓开始思索大家的发言,周逸珩的遗言是点明场上情况,那么最后这匹狼在哪?江砚苓开始回顾,她突然想到Lucky本身极强的水平,就像如果周逸珩不去一步步引导,她似乎也发现不了lucky本身是隐狼的身份。
那么,lucky极强的水平,就会在他知道狼队友之后,去做出一系列的战术操作。既然他因为水平强做过行动,那么,他狼队友的身份,就会反映在他的发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