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有这种志向,我相信,我年轻时候和你一般的想法,现在一把骨头了,在和德国人,美国人,日本人斗了一辈子,还是看不到希望,只能将这种梦想寄托在你们身上,当初我在柳市,之所以那般看好你,便是你身上那种痞气,”赵文声嘴角带笑,是那种认可的微笑:“我知道,你不会轻易认输!”
“二十一世纪马上到了,这意味着华国的时代马上到了,什么他妈的德国人,美国人,日本佬?”陈近勋将手中的烟把儿狠狠的碾灭在烟灰缸中:“我们从来干的就是他娘的精锐!”
“哈哈哈,”赵文声闻言心中猛然一阵畅快,端起桌子上的青花汾酒盅:“有骨气,那就干他娘的!”
“干!”
酒过三巡,气氛正酣。
呼!
半晌之后,赵文声吐出一圈烟雾:“我听老胡说,你给他提供了一个新的电解液的配比思路?”
“电镀工艺上,修改了阳极板的尺寸以及铜球的电解温度,”陈近勋点了点头:“也是车间工人在实际的操作过程中,对工艺进行了些许优化。”
陈近勋说着,向阿姨要来了纸笔,在纸上勾勾画画,将阳极板的规格和尺寸以及电解铜球所需要的温度范围标注出来:“实践出真知,我深以为然!”
“嘶,是个思路,不是从电解液上入手,而是另辟蹊径!”赵文声看了看,眸中闪出亮光:“是有些对头的!”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深夜。
别墅前院,大门好像打开了。
“是尔东回来了吗?”赵文声已经有些几分醉意。
“爸,你怎么又喝酒了,你的身体什么状态不知道吗?”一个清冷的女声出现在门口,带着一丝的愠怒。
“楠儿,”赵文声看到自己的女儿回来了,忙招着手:“过来,你正好和近勋认识认识,以后你们可以相互之间多多走动,年轻人之间话题应该更多。”
陈近勋扭过头,双眸微眯看向女孩。
此刻的赵楠身着一袭黑色的短披肩小外套,衬托出她绝佳的身材,搭配一条纯白天鹅绒齐膝裙,一双黑色的高筒靴,漆黑的头发有着自然的起伏弧度搭在肩上,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绝美眸子带着冷漠。
纯纯的冰冷御姐风。
“你好,我是赵楠,常听父亲说起你,”赵楠站在陈近勋面前,目光中带着些许审视,看着这个带着痞气的年轻人。
“陈近勋,”陈近勋依旧很是随意地坐在那里,伸手和赵楠握在一起,就当是在自己家中一般。
“不好意思,父亲最近身体不适,医生说过不能劳累,更不能饮酒,”赵楠先是给陈近勋解释一番,而后才看向父亲:“爸,您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