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田在大牢呆了不知道多久,只知道进去后过了好久,衙役又把他带到公堂上。
他不喜欢牢房,里面有虱子,还有腐臭味儿。
听到之前吓自己的人问自己话,也不敢含糊。
“大人,小民得知诗会是王五小姐的选婿大会,所以动了歹念。”
“奈何小民虽然家中富裕,可是小民的肚子里,是一滴墨水都没有啊~”
边说边哭,边哭边说。
“小民从小民的爹地那里得知,他给小民找了一个先生。”
“他是皇榜上赫赫有名的人才。”
“小民,小民就......”
刘文斌有些不耐烦,厉声喝道:“到底怎么了。”
田文田一个吓得,哭丧个脸说;“小的就想要买一首陈先生的诗。”
“而且先生保证的说,他知道诗会的题目。”
“小民一时间鬼迷心窍,求大人绕了小民,绕了我吧,大人~”
刘文斌再拍惊堂木:“陈楠林,你可知罪?”
陈楠林继续镇定的说到:“大人,我确实在田家要给田少爷当教书先生,但是诗词买卖,纯属子虚乌有。”
田文田听出来陈楠林在说谎,也不哭了,来了气势。
“你这老东西,来我家骗银子不说,自己做过的破事儿还敢不......”
刘文斌惊堂木一拍:“放肆,本官要你说话了?”
“陈楠林,继续。”
陈楠林见状,不敢怠慢。
“我在田家确实拿到的银票只有一万两,那是田老爷给我的教书费用。”
“至于什么买卖诗词,我想那是晌午,田公子与我起了冲突,诬陷我。”
“还望大人明察秋毫。”
就在陈楠林说完的时候,陈亮进了大堂。
“大人,属下幸不辱命。”
刘文斌见到是陈亮回来了,点了点头,让陈亮站在后堂。
陈亮走后,衙役来报。
“大人,王府管家王福求见。”
刘文斌想了想,估计估计是为了吴勉儿来。
王福进了大堂,拱手说到:“刘大人,吴老先生乃是我家家主请来做诗会案师。”
“还望刘大人行个方便。”
刘文斌也没办法,只好让衙役放了吴勉。
吴勉临走前放了句狠话:给我等着。
案子继续。
只是堂前跪着的两个人,不知道后堂多了一个人。
那就是陈亮请过来的慕容许二公子。
刘文斌拿出了那张契据,指着上面的签名与手指印。
“你可认得此物?”
陈楠林矢口否认。
刘文斌也就此做罢。
“来人,把这两人押下去,择日再审。”
他也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俩人身上。
刘文斌到了后堂,慕容许就坐在椅子上品茶。
慕容许看见刘文斌进来,起身行礼。
“刘大人今日找我来衙门,可是文鹏的案子有心发现了?”
刘文斌回礼,说到:“说起来惭愧,是想请二公子为下官解惑。”
“正巧,衙门有个案子,脱不开身,就这般安排了。”
慕容许一听,正好,自己也不想去诗会,但是对刘文斌的请求也没有兴趣。
“刘大人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知道的绝对尽全力告知。”
刘文斌也不客气,坐下来先喝了几口茶。
慕容许看着刘文斌的样子有些好笑,但也不敢笑出来。
“下官记得大约是八九年前,北关有个案子,其中几乎人家的孩子,全部消失,没了痕迹。”
“下官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有七个孩子丢了。”
“下官也翻阅过好几次当时的卷宗,发觉了一件怪事儿。”
“按照卷宗记载,这些孩子失踪的时间是在十月一。”
慕容许提起来的一些兴趣,因为他也想要了解这件案子许久,奈何官府卷宗是不可能看到的,自己当时年少,对此知之甚少。
“当时已经入冬,就在这些孩子失踪前,分别不同程度的受到了禁足。”
“而但是调查得知,那些父母给的理由都是一月左右前孩子不收管教,而且下了一场大雪,就在当年八月三十。”
慕容许的回忆和刘文斌讲的对应了起来。
“下官记得二公子写完过一首诗,而下官今日也见到一首。”
说着,那出来那张契据。
慕容许看着纸上写的诗,那句‘空余枕上梦无踪’让慕容许想了好久。
刘文斌继续说到:“我没记错的话,那些孩子都没有一点消息和踪迹。”
“而在当年,还有一件案子,至今没有破案。”
慕容许听到了刘文斌的话,应声说道:“南塘镇的木匠?”
刘文斌回到:“二公子好记性。”
南塘镇的那个木匠也是一件大案。
奈何后来北关城的孩童家族都有些力量,南塘木匠就渐渐忘记了。
大约还是九年前,即将夏至。
北关那时候高温不降,木匠整接了好多活。
大户人家都喜欢整的做工,都在他那里预购了木桶,准备用来泡澡。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人们发现,整一个人呆在家里好久没有出门。
领居发觉事情不对,连忙创了进去,整死在了床上,没有任何血迹。
尸体晕倒了衙门,仵作还没有来得及验尸,尸体就不翼而飞。
整的家也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当时这个是闹的挺大,很多人人心惶惶,不敢出门。
而衙门被撸了个干净。
出了这种事儿,衙门肯定有问题。
一查就发现,丢了好些卷宗。
都认为是衙门的问题,其实不然。
没有人知道,整是受人指使,假死脱身。
最终进入衙门,夜晚搬走了卷宗。
逃出来后,自己一把火把家烧了。
只不过,这些都没有人能知道了。
而在这件事儿一个半月后,天气骤然降温。
北关没有入冬,在了一场大雪。
整在被人利用完后,就被杀害了,整死的那天,就是八月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