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雨柔是一个自小喜静且性格极为独立的人,因此即便是濮阳家的大小姐,她本可以身边围绕着无数的丫鬟,但是这一切都被她拒绝了,身边只有一个贴身的丫鬟茶花,而且若是在家里面比如从自己的小院走向他父亲的书房之类的,她一般是不让茶花跟随的,因为她父亲的书房只有极少数人能进,丫鬟茶花是一个,但那是在濮阳雨柔示意下或者是濮阳雨柔出事了才可以;否则一般时候,濮阳镇远的书房里只有濮阳镇远和其谈话之人,不会存在什么丫鬟在一旁伺候的事情,也正是这样的原因才会出现濮阳雨柔被劫一事。
濮阳雨柔如今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这血狼教的三位金元境强者,也就是现在的血狼教教主太师翀(g)和两位护法宫信良和何祖元与年轻时的濮阳镇远有旧,这三人消失在人们的视眼里有二十几年了,后来不知有了何等机缘,三人不仅都成功的踏足金元境,还聚集起了一批手下,这些人有些本就不是紫霞帝国之人,有些则是因为一些原因意外的成为了流民,过起了四处漂泊的生活,虽然于修炼者而言,行走天下实属正常,但或许因为体制是家国体制,而不是宗教类型的,因此在观念上在制度上才会有流民这样特殊的存在出现。这些人愿意举起反旗自立为血狼教,也是因为他们都是一群流民,无牵无挂,在濮阳雨柔看来这群人就是所谓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先不说这九百余人到底为何聚集在一起,先说说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后,随着实力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内心产生了一些想法,这些想法暂时还无一人仔细去深究根源,随着众人想法的交流,就有了血狼教的形成,既然是向世人宣告血狼教的成立,自然要搞出一些动作来,这时候教主与两位护法同时想到了一人那便是与自己等人有旧怨的濮阳镇远,不过三人潜入帝都,发现濮阳镇远实力与自己三人实力相当,要是在外,三人联手自然有把握将其斩于马下,然而如今的濮阳镇远早已经是兵部的三大掌权人之一,位高权重,自己等人要在濮阳家动手先不说能不能将其斩于马下,单说之后就很难脱身,这样一来根本达不到向世人宣告自己成立血狼教的这一目的,这才改变了计划,准备拿濮阳镇远身边的人开刀,最终选择了这个看似柔弱却频频进入濮阳镇远书房的濮阳雨柔。
要说这太师翀三人也算光明磊落之辈,将濮阳雨柔劫出帝都之后,便将自己等人与濮阳镇远有旧怨一事原原本本的告知了濮阳雨柔,并且告知了绑走她的目的,不过这最初并没有消除掉濮阳雨柔的戒心,直到几天之后濮阳雨柔才愿意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血狼岗上,唯一的大殿。
“大哥,下面来了不少强者,根据我们的探查,强者数量基本是我们的两倍!”身为护法之一的何祖元对着太师翀说道:“我们要不要先做一些准备?”
何祖元,正是那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子。
“老二,不必着急,身为金元境的强者,没有那么容易落败的,加上我们之前的一些布置,苦战两天是没有问题的!”血狼教教主太师翀闻言,轻笑着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再说我们手里还有一个濮阳家的大小姐,想必多少会对这些强者造成一些心理压力的!”
太师翀,是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老者,脸色黝黑,笑起来宛若一个老农一般,若非脖颈处有着一道非常显眼的刀疤,这是一个看起来极为普通的老者。
“大哥,这件事情现在的发展果然如你所料一般,朝廷没有动用军队,而是从帝都来了一群年轻人外加六部的一些供奉,希望这场战斗打的时间久一点,这样对我们是有天大的好处!”宫信良一脸佩服的表情看着太师翀开口道:“如果顺利,此战后我们的实力就能更进一步,从此之后这紫霞帝国也就只有几人需要我们注意而已!”
宫信良说完,三人皆是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