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柜台前还站着一个小和尚，掌柜的知道，回春堂的老板可是笃信佛门的，而且向他们反复叮嘱过，一定要礼敬僧人。

赵小年打量了一下掌柜的，也从心中挤出了几分对打工人的礼貌，歉意说道：“打扰掌柜了，家中亲友病重，听说贵堂有延年益寿的灵药，特来咨询一二。”

掌柜的像是背课文一样，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不敢当公子打扰二字，我堂确有灵药，只是有两条需要说与公子知道。一则天道有常，我堂灵药只能救急，不能长久，一般第二次使用便无效了，请贵公子和亲友慎重考虑。”

“二则......请公子和大师不要见怪，我并没有任何看不起的意思，只是堂里有规定，这一条必须提前让顾客知晓。”

赵小年点点头，道：“无妨，你只管说来。”

“二则便是，灵药耗材昂贵，自然售价也就......高昂，共有三等灵药，下品可治凡人，需灵石五十；中品可治筑基以下修士，需灵石三百；上品可治化神以下修士，需极品灵石二十。”

赵小年思索了一阵，又问道：“具体效果如何？”

“公子，凡事因人而异，我堂灵药亦如此，但无论何种灵药，延寿一个月是绝无问题的。”

赵小年见掌柜说的肯定，想来应该是有无数的成功案例的。

赵小年继续问道：“听说贵堂还有极品灵药供拍卖，又是如何？”

掌柜的惊讶之色一闪而逝，认真回答道：“倒不是有意隐瞒公子，实际上这个拍卖的如常资格就是购买灵药，无论你购买了何种灵药，届时本堂都会向您详细讲述拍卖规则。”

掌柜的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了，看样子是有规定，不能提前透露太多。

赵小年见了解的差不多了，便准备结束离开，向掌柜的额抱拳说道：“实在抱歉，因为花费确实巨大，我需要回去和亲友仔细商议。打扰了。”

“无妨，无妨，公子只管去。何时商议好了只管来，我一直都在这里，决定不买或者亲友好转了也没关系，我们回春堂还有无数丹药售卖，欢迎公子随时前来。”

赵小年再没有多余的话，却是一马当先，带着和尚出了回春堂的大门。

......

......

丰民坊，赵小年的小院门口。

赵小年一脸无奈的看着慧能，疑惑的问道：“小和尚，我到家了，不需要你再护送了。夜深了，我就不留你了，自去吧。”

慧能的脸上又浮现了笑容，那一口洁白的牙齿在黑夜中格外显眼。

“小僧今天帮了施主一个大忙，施主可愿也帮我一个忙？”

赵小年眼光不善，淡淡道：“我对当和尚没有兴趣。”

“施主误会了，小僧并不是要向施主传道。”

“那要帮什么忙？”

“帮忙查一查，这玄天城近一年来三百八十二名至阴少女失踪案的原委。”

赵小年望了望漆黑的天空，在心里叹了口气，又仔细打量了慧能几眼，拿起钥匙打开了小院的门。

“大师，进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