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蜡烛查看,里面装着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长相堪比杨玉环,属于倾国倾城那一内了。她的面容安详,仿佛只是沉睡,而非真正的死亡。我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哀伤和敬畏。
我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决定不再打扰,将棺盖轻轻盖了回去。我心中默念着对她的尊重和祝福,希望她在另一个世界能够安息。
然后又拜了拜,“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就权当没看见。”
我走了几步,那些“人”又将棺材抬了起来,仿佛他们遵循着某种不可见的指令,继续着他们的仪式。我走向轿子,轿子装饰华丽,领队的女子一眼望去便知是位绝色佳人,但我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幻象,我并不打算深究。
我绕着轿子转了一圈,出于对未知的敬畏,我还是决定拜了拜。然后,我小心翼翼地撩起轿帘,心中既紧张又好奇。然而,轿帘后的景象让我惊呆了——里面装的居然不是人,而是一整个人骨,那人骨穿着鲜红的婚服,显得格外诡异。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景象吓得不轻,本能地向后退了一大步,手中的蜡烛也因惊吓而脱手落地,熄灭了。黑暗中,我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远处送葬队伍的敲锣打鼓声,它们似乎在嘲笑着我的恐惧。
我站在那里,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是在做梦吗?还是真的踏入了某个未知的领域?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内心的恐惧难以平息。
只见下一秒有一个苍老的声音道,“黄道吉日,婚姻美满,待两人互换一为替死,二为替嫁,礼成!即刻动身。”
我呆呆地看着两个队伍重新开始移动,它们的动作似乎遵循着某种古老的仪式,既神秘又令人不安。轿子中的存在,尽管我未曾亲眼目睹,却似乎能感受到它在逐渐获得实体的喜悦,仿佛它正从某种无形的状态中挣脱出来,渴望着与这个世界建立联系。
与此同时,棺材中的那位,原本沉睡的红衣女子,却似乎在经历着截然相反的过程。我仿佛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挣扎和痛苦,随着皮肤的逐渐消失,她的理智也在慢慢被侵蚀,仿佛她正被拖入一个无法逃脱的深渊。
两个队伍擦肩而过,轿子和棺材在这一刻仿佛象征着生命的两个极端:一边是新生的希望和喜悦,另一边则是消逝和绝望。我站在那里,被这超自然的场景深深震撼,心中充满了对生命、死亡和存在本质的沉思。
梦到这我就醒了。
我的背全是冷汗,王瑞泽见我醒了递了一杯水给我,什么也没有问。我接过水猛地喝了一口,梦里的景象还是历历在目,让人产生很大的后劲。
好久没有反应过来,他拿走我手里的水杯,“你遇到了?”我不解的看向他,心里不知道他讲的是事还是我看见的人,只见他摇摇头走了出去,我还是住在宾馆,我所经历的事就像一个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