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一包辣条,这东西一定是一个伏笔。】
【我赌两包辣条。】
【黑天鹅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又没预言家,谁敢给这个金水?】
——
穹看了一眼手中的物品,那是一张画像上有着黑天鹅的卡牌。
他虽不明所以,还是言谢道,“谢谢。”
“接下来…我有些私事要处理,是关于那位巡海游侠的。我们就此别过吧。下次见面时,你又会带来怎样有趣的记忆呢…我很期待哦。”
话音未落,黑天鹅的身形就消失在了穹的面前。
穹还未来得及感慨这么精妙,他的手机就振动起来。
正是列车组发来消息。
穹简单沟通之后,列车一行人便准备在钟表小子的雕像附近见面。
——
画面切换。字幕浮现。
一段时间前,忆域深处。
“你该拔出那把刀了。”萨姆的机甲燃烧起熊熊的火焰,“游侠。”
黄泉握紧了刀,“猎手,你还会做梦么?梦见那些因你而死的人?”
镜头再次切换。数日前,永火官邸。
黄泉的刀正指着一个燃烧着的山羊头。
他身负重伤,模样看起来狼狈至极。
字幕也标注出了他的名字,“冥火大公。”
他幽幽的开口,“看来胜负早已注定。”
黄泉劝诫道,“他们还活着,你也一样。你还有选择的余地。留下那只八音盒,然后走吧。”
冥火大公摇了摇头,语气依旧强硬,“选择?「毁灭」的血途,向来容不下犹疑。”
“陀斐特的火魔。”黄泉叹了一口气,“即便你为那位星神献上生命,也得不到祂的垂青。”
“游侠,你行于狭隘的「巡猎」,自然无法理解。我们从火中来,沐火而生,蔓延、焚烧、破坏,直到薪柴燃尽,留下一地死灰。
燃烧是火魔的一生,起点与终点。我们生而向死,只为贯彻宇宙真理的一种侧写:万物皆为「毁灭」而生。”
“你的同伴似乎不这么想,他们为你争取了活命的机会。”
“他们是我的孩子,同曾经的我一样,是尚未白热的火苗。他们还年轻,我不会责备。
但我的火焰已然嘶哑,时间已经不多。看见远方的盛会之星了么?我要将炼狱带往那里——所以在那之前,我必须将你跨越。”
黄泉不解道,“为什么?”
“因为在祂们开辟的道路上,你走得比我更远……”冥火大公最后两个字说得格外沉重,“「令使」。”
黄泉没有说话,只是继续默默的看着。
“你隐瞒不了自己的身份。拔出那把刀吧,我们诚然会留在这里,我们注定会决一死战,因为我*选择*这么做。「毁灭」是壮烈的一瞬。倘若卑劣求存…此生就太过漫长。”
黄泉已经做好了准备拔刀的姿势,“即便答案…可能是你自身的毁灭?”
冥火大公依旧不惧,“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存在,正如你的存在。一切为了被毁灭而存在——令使也不外如是。
就连虚空之中也能诞下匹诺康尼。所谓的不可能之事,只是尚未到来之事。”
“好吧,我答应你。”
“你会见证这世上最为璀璨和暴烈的火。愿这燃烧照亮你深不见底的梦。”
“深不见底的梦…的确,但你误会了一件事。这把刀仍在鞘中,并非出于怜悯或轻视。它是我不愿示人的秘辛,但作为回敬……”
在这样说时,她的手也轻轻搭在了刀镡上,
“我会向你坦诚。「巡猎」…并非我所行的道路。”
画面一黑,只听见长刀出鞘的声音。
“愿死亡结束你漫长的梦……引领你归还清醒的世界。”
【啊这?】
【有东西,米忽悠这么快就把冥火大公的人设给立起来了。】
【台词功底好棒!明明山羊头根本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却感受得到大公的至死方休的精神!】
【笑人不笑梗,大公真男人!】
【man!】
——
回到黄泉跟萨姆对峙的场景。
黄泉又放下了刀,“我依然会梦见。收手吧,你的时候未到。”
萨姆身上的火焰也一并消退,“「我的时候」?”
“我见过许多看似高明的伪装,能掩盖外表,但藏不住内心。你也不例外。
那位开拓者,你没想杀死他。你出手只是为了驱散我和那位忆者…为什么?”
萨姆:“……”
“是「命运的奴隶」让你这么做?”
萨姆猛然一惊,“你知道艾利欧。”
“我以为这件事会写在你的「剧本」上。”
“我的「剧本」向来只有几行。除此之外的,不必要,也不需要。他知道我的性格:命运只有一种,谁也无法绕开——而在那之前,我有选择的权利。但你似乎不知道,所以该我提问了:你究竟是什么人?”
“也许不是你的敌人。”
“答非所问。”
“我不值得你如此好奇。独行银河的人总有些秘密,我也被公司通缉过,对星核猎手有所了解并不奇怪…也仅止于此。或许我可以帮你。”
“你有什么理由这样做?”
“我时常会忘记一些事,因此比起回忆,更习惯用「感受」去捕捉些什么。所以——我知道那冰冷的铠甲里是谁。怎么样,愿意脱下装甲谈谈了么?”
【桥豆麻袋!】
【冰冷的铠甲?】
【里面到底是谁啊,你说啊!你说啊啊!】
【萨姆估计是什么新角色吧?】
【我怎么感觉萨姆被黄泉识破了身份,说话都变得客气了起来。】
【对啊,为什么呢?】
——
萨姆礼貌的回应道,“尚不是时候。我不需要帮助,但可以给你一个建议,这样对你我都更好。
如果你的目标是「钟表匠的遗产」,就去调查家族。他们不仅掩盖了「死亡」的存在,还埋藏了梦境的过去与真相。”
黄泉目光笃定,“我已经在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