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幽幽的光照在落氏脸颊,有种说不出的柔美,是盛千帆从未见过的落云舒。
自落氏生产,他们至今还未同房,盛千帆莫名的想念落云舒。
许是多日不见林氏的缘故,为了林氏之事,磨的他焦头烂额,不过很快林氏便能安然出狱。
盛千帆眸子幽深,看向落氏的眼神带着几分迷离。
他靠近落氏将她搂在怀中,落云舒身上的香气惹的他腹中燥热难安,一股莫名的冲动快要压制不住。
“舒儿!你好香啊!自从有了盼盼,我们至今还未同房……”
“侯爷对舒儿的心,可还如当初那般痴心不移?”
落氏靠在盛千帆怀中,心态早已没有当初那般悸动。
有的只是死心!
还有恶心!
“我盛千帆对舒儿之心,至死不渝,若是生出异心,只怕天理不容!”
胡说八道,脸不红气不喘,可见说谎对他来说早已成为常态。
盛千帆轻轻挑起落云舒的下巴,正欲吻上之时,鼻子莫名痒的厉害。
“阿嚏!”
盛千帆瞬间喷嚏连连,鼻子奇痒,好像对什么过敏一般。
“阿嚏!”
“阿嚏!”
“舒儿你一定记得答应过我的……明日去箫家……”
盛千帆边说边摆手,不住的揉着鼻子。匆匆离开了。
“夫人!您怎知侯爷对苍耳子过敏?”
梦儿噗嗤笑出声,侯爷刚才喷嚏连连,那那模样分明是过敏了。
刚才落氏特意吩咐梦儿,在灯油中滴入几滴苍耳子油。
原来是为了这一茬儿。
“我见他恶心的厉害,怎么可能如同从前那般躺在一张床上。”
落氏洗漱后躺在床上,满脑子皆是明日陛下搜查落府的画面。
也不知和哥哥们的计划,是否可行。
临睡前冬青说,沁雪曾来找过自己,见她不在便离开了。
盛沁雪与她有非凡的感情,从前她那样小,对自己格外依赖,每每夜里打雷,她害怕的钻进自己的被窝。
被送回老家进学堂之时,曾紧紧拉着自己的手,泪凝于睫
他们之间也曾通过信,可后来不知怎么,她写去很多信,她只字未回。
沁雪明明那样明艳的一个姑娘,怎么可能暗自苟且呢!
倒是盛盼盼吃饱喝足,睡的正香,圆滚滚的肚子露在外面,落氏怕女儿肚子着凉,替她盖好肚子。
这一夜落氏睡的极不安稳,做梦都梦见父兄被砍了头。
她满头大汗的从梦中惊醒,回头一瞬瞥见盼盼瞪着大眼睛瞅着自己。
那软萌可爱的模样,让落云舒爱的不行。
每次只要听见盼盼的心声,都会化险为夷,这次一定也可以。
落氏喂女儿喝了奶,她自己粗心错过女儿的满月宴。
为了弥补盼盼,只能等着百日宴了。
作为女儿的父亲和祖母,对盼盼满月宴也是只字未提。
她听说在盼盼满月宴那一天,老太太拖着病体去寺庙拜佛。
实则是去照看自己的亲孙女,如今林氏下了大狱,只怕那边乱作一团。
“夫人,沁雪姑娘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