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的谁的种啊?”
女人气急败坏地骂回去,“要不是你这个软蛋性无能,老娘会去找别人吗?”
林子彦扭头,出神地盯着两人打架,像是演小品似的。
大棕兔子瞧着林子彦,鼻子快速抽动。
林子彦的脑内突然响起一句闷闷的低语:“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项恺的脾气直,什么事做过就是做过,没做就是没做,别想往他头上扣屎盆子。
林子彦猛地回过头,项恺的话像是拳头重重地砸在林子彦的心上,闷得快不能呼吸了。
男人那点成熟的伪装瞬间土崩瓦解,捧着项恺的小爪子一遍遍地吻,眼底湿润地喃喃,”我知道……我没有怀疑你……我不是怀疑你……”
“对不起……”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项恺,就算怀疑齐清的专业水平,也不会怀疑项恺。
“我是个混蛋……”
林子彦痛心疾首,苦笑一声,“我不想让你再受罪了,我知道你不喜欢,你接受不了……”
他捧着项恺的兔爪子埋在掌心,其实项恺也麻木了,否则自己已经猜到一点,也不可能到现在都这么冷静。
林子彦抬起头,目光炯炯地凝着项恺的眼睛,“如果真的怀孕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陪你一起手术,我去结扎,我不能再让你难过,受罪了。”
项恺被他郑重其事的样子逗笑了,这件事不在林子彦一个人的责任,一起面对总比之前好接受。
路过的病人瞧着林子彦抱着只大棕兔子念念有词,像是在看精神病,躲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