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霁，姜妧姎很想问问他和容曦之间的事，于是她狗腿的扶着沈霁的胳膊，赔笑道，“霁哥哥哪儿的话，嫁了人，我也是你妹妹。你我之间，从前怎样，现在还怎样便是。”

沈霁掀掀眼皮，斜眸看了看她含笑的侧脸，凝声道，“容大人不管你吗？”

虽然他在军中，可也听说过向来不近女色的容予爱极了他这个小表妹。

不仅主动求娶，还极为宠她，后面虽然提过和离，却又很快反悔，阵仗颇大的主动登门求和。

男子若爱极了女子，自然会生出占有欲。这种占有欲，他曾经体会过。

这么多年过去，再没有哪个女子让他再体会过这种占有欲。

而那名女子，如今也已香消玉殒。

想到这，沈霁冷清的眼中闪过一丝怅惘。

那边姜妧姎眨巴眨巴无辜的眼睛，嘟嘴抱怨道，“他管不着我！”

大表哥真奇怪，凭什么是容予管她，就不能是她管着容予吗？

“哦，是吗？”沈霁看着从另一边回廊走过来的高大俊朗的身影，向来冷清的眼中闪过抹恶作剧的笑意，“哦，是吗？这么说容大人和妧姎之间，妧姎说了算了？”

看大表哥难得跟她开玩笑，姜妧姎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她半开玩笑，半带着不想被沈霁看轻的心思，嘴硬道，“那是自然！他管我，我也是不听的。”

看着她嘴硬的可爱模样，沈霁笑着揉了揉她的头。

比起温润如玉的二表哥沈度，沈霁向来冷清，冷清的人笑起来自然会带着惑人的魔力。

姜妧姎不自觉地也跟着笑起来。

只是身后传来一股压迫感，姜妧姎莫名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