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沉吟,和宁氏的消息差不多。契丹王又说:“一个帮派对付六王府,说不过去,怕只是个明面的棋子,从祁国入兴城,若主谋在祁国,对六王府才是目的。”
侯爷抱拳:“谢契丹王,杀手可有踪迹?”契丹王摇摇头说:“目前不清楚具体几人,沿线追查有三人已被除去,就在小郡主被救之后。”
侯爷心知,此事牵连必广,沉吟说:“若对付六王府,又何必在劫走棠儿。”契丹王接话:“王侯两府结亲,众人皆知。”
侯爷不语,契丹王说:“各疆势力暗涌,想必侯爷也非毫无觉察。已有秘传,六王府得宝藏,是小郡主破的谜。”
侯爷一惊,王府秘事,终究外露,并知道小郡主在其中的关系,消息源又是谁。契丹王意味深长地说:“得宝藏而壮实力,六王府必是各疆王族的顾忌,难保圣上有何看法。”
侯爷端起茶碗,淡声说:“多谢契丹王襄助侯府。”契丹王微微一笑说:“侯爷最大的担心是小郡主,确实,如此聪颖,如得至宝。”
侯爷不动声色地说:“小女年少,契丹王说的事情,与她无关。”契丹王哈哈一笑,对侯爷说:“本王自见小郡主便知,与她有缘,小郡主有任何事情,契丹王府均会全力相助,望侯爷知悉。”
侯爷再次致谢。随后与契丹王茶室分别,侯爷一路回侯府,心知契丹王所言不虚,小郡主因婚事牵连其中,还有宝藏之事,这丫头岂不是更危险?
回到侯府,侯爷忙见小郡主,便问:“棠儿被关那几天,可有人问起王府宝藏之事?”小郡主亦一惊,摇头,细想了那几天,只有丫头婆子,并无人逼她。
侯爷若有所思,既然又无人问她,那么劫走小郡主不是为了宝藏?不由得心下慌乱,抓紧小郡主的手。小郡主瞧见侯爷面色不好,不由得担心说:“爹爹?”
侯爷强作镇定说:“若无人问你,怕不是因为此事。”小郡主只得点头,事情复杂,她也想不明白。六王府秘事若是已外泄,恐怕事情的变化,已经非人力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