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很多,”傅闻洲板着脸,毫无感情地强调,“还穿的少。”
话音刚落,沈清欢没有丁点犹豫,一脚踹了过去。
她动作利落,一言不发掀被子,气得肩膀都在颤。
“大晚上的,你走去哪?”傅闻洲眼底闪过一瞬慌乱,抓着她手腕往回拽。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那你还来找我?”
“谁知道呢?”沈清欢冷笑,“原本打算来哄人,没想到人不在,哄了一条狗。”
这一句拐弯抹角的隐喻,骂的傅闻洲露出了今晚第一声笑。
沈清欢斜着睨他,给他贱的!
好话不听,打一巴掌就开心了?
傅闻洲手腕一用力,揽过她的腰把人控在怀里,“我以为你等不及和徐言澈一起做实验,着急过来赶紧把我气死。”
即使她和徐言澈现在没什么联系,即使沈清欢已经嫁给了自己,他依旧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够拥有她全身心的情感。
爱的多的人总先变虚伪。
平常的所谓大度,不在乎只是克制得当,不代表再次从她嘴里听到,她和别人有复合的可能,他能依旧保持镇定。
傅闻洲力气很大,沈清欢根本挣不开,最后气得握拳锤他,“你是不是傻?我是故意的……”
“故意也不想听。”傅闻洲解开浴袍带,顺势探了进去,声音贴耳警告,“下次再这样,我就弄死徐言澈。”
沈清欢眉头微不可察地拧了一下。
落到他手里,连思绪都开始失控,只知道下意识摇头,“不要。”
身前倏然袭来一股阴鸷,傅闻洲笑不达眼底,“舍不得?”
沈清欢莹润的指尖伸进被子里,抓住他的手,在掌心上蹭了蹭,“嗯。”
“舍不得你脏了手。”
傅闻洲唇角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手上的动作越发大胆,仅仅一瞬,又被她拦下。
沈清欢越想越亏,呛他,“算了,脏就脏了吧,反正你有的是女人心疼。”
说完还不忘补刀,“长得不仅漂亮,穿得还少呢。”
颈侧一痒,男人的冰凉的唇贴了上来,细细地沿着脖颈吻她,“烟味和酒气是故意熏的,我没让他们点人,在棋牌桌坐了一晚上。”
沈清欢头脑有一瞬空白,控制不住窝在他怀里轻颤。
紧接着,眼前炸开一朵烟花,盛大灿烂。
她喘着气,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挪开他的手,声音带着欲色的黏腻,“赢了吗?”
垫在脑后的手顺势捏着她脸,吻再次落了回去。
他声音听起来竟然有点委屈,“心情不好,输了一百多万。”
沈清欢肉疼。
“傅闻洲。”她突然喊他名字。
“怎么了?”
“以后吵架再去输钱,罪加一等。”
傅闻洲闷笑,胸膛传来震颤,抱紧她道:“不去了。”
“酒吧一点都不好玩。”
“夜店也没意思。”
怎么好端端地开始发言批判?
傅闻洲手不再满足于黑暗,从被子里伸了出来,重见天光,把她彻底从睡袍中分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