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原谅你也可以,脱衣服吧!”
于松榆是觉得山下积雪太厚,此时若将她推下去,反倒便宜她了。
“脱衣服?”
张翠英哆哆嗦嗦,满眼带泪的抬起头,疑惑的问。
“是啊,你不是想让我原谅你?难道不需要付出点代价吗?”
于松榆谆谆善诱,眼底带着冷意。
“只要我脱了,你就可以放过我吗?”
“当然!”
听到于松榆的回答,张翠英心一横,开始哆哆嗦嗦的伸手解扣子。
她不是小白花,自然知道于松榆的话可信程度不高,可是眼下她又能怎么办呢?
只要有一丝生的希望,她都会努力的去试一试啊!
张翠英蹲在地上,一件一件的脱,于松榆则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表情和温度。
没过一会儿,张翠英就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被呼啸而来的寒风冻得瑟瑟发抖。
“可以,可以放我走了吗?”
张翠英的声音带着哭腔和牙齿碰撞声音。
“不急,你还记得你当时是怎么把我推下去的吗?是这样吗?哈!”
于松榆说着,向前一步,做出要将她推下山的假动作。
张翠英吓了一跳,身体本能的向后倒去,直直的摔下悬崖。
零下30几度的低温,张翠英就算不跌落悬崖,也能被冻死。
于松榆十分嫌弃的将她的衣服一起踢下悬崖,这才离开。
大仇得报,于松榆的心情十分愉悦,一转身就回了小院儿。
至于张翠英,她是铁定活不成了。
虽说悬崖下有深厚的积雪,人掉下去不一定能立刻摔死,但雪比人高,想要爬出来也不容易。
更何况她是赤身裸体的,不被摔死也会被冻死。
“你这也太能干了,快进屋歇歇!”
院子里的木柴已经被王昭然劈了大半,都整整齐齐的摞在墙边。
“没事,快劈完了,省的在这占地方。”
王昭然抬起头,对着于松榆憨憨一笑,脸上脖子上都是汗水,在寒冷的冬天,冒着热气。
于松榆知道,自打自己出事,王昭然没少过来帮忙。劈柴的事儿,都大包大揽,心中不免有些感动。
她回屋找了块干净的毛巾,递给王昭然。
男人接过毛巾,笑得更甜了,一副傻小子的模样。
“唉,要说这王家小子模样长的也不错,堪堪配上咱家小榆!”
“模样长的不错有啥用?无权无势不说,也没个好家境。”
“那倒是,不过我看王家小子看咱小榆的眼神可不对啊!”
“不对能咋办?我看咱小榆看他很正常,估计就是把他当朋友!”
“老姐姐说的是,咱小榆可精着呢,是我多想了!”
“唉,你没看出来吗?她对庆和还没死心呢,要不咋会一门心思报考京市的大学?”
“这俩孩子可真不容易,好不容易都要谈婚论嫁了,这又出了这档子事,唉!”
“要我说别担心,咱小榆啊,是个福缘深厚的孩子,你且瞧着吧!连枝啊,起锅烧水,把那鸡毛褪了!”
“知道了婶子!”
屋外,于松榆一边陪着王昭然聊天,一边看着他劈柴。
几只狗在他们周围撒欢,舌头上冒着白气。
来福不在的事儿,早就被发现了。于松榆的借口是,把来福送到老院看家去了。
几人都知道于松榆对来福好,它在那边定然不会饿着,冻着,也就不再过问。
殊不知,来福最近可忙着呢,除了每日陪着白洁上山,还要粘着她的西施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