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那干涩的喉咙发出“咕噜”一声,仿佛在为即将讲述的秘密做着最后的挣扎。
“江家有一个房间很特别,就在别墅的顶楼。”
沈温然颤抖着声音,开始讲述江家的秘密,话语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那地方被江家的人看得死死的,平日里有好几个保镖守着,平常根本不让人靠近。”
她的手不自觉地揪紧了浴袍的一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陆枭皱着眉头,神色凝重地听着,双手抱在胸前,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锐利的光。
时不时微微点头示意她继续。
灯光昏黄,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投射在地面上,给这个狭小的空间增添了几分压迫感。
“每到晚上的时候,江媛媛都会在里面自言自语。”
沈温然继续说道,声音愈发颤抖,几乎带着哭腔,“那声音很奇怪,不像是正常的对话,倒像是在祈求或者汇报什么,她的语气时而急促,时而又放得很低,像是生怕被人听到。”
回忆起那些夜晚听到的诡异声音,沈温然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陆枭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疑惑与警惕。
往前迈了一步,高大的身影笼罩住沈温然,仿佛一座即将压顶的山峰,“你确定是自言自语?不是和其他人在交谈?”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回荡。
“我确定,”沈温然拼命点头,头发随着她的动作狂乱地摆动,“我偷偷去过那个房间。”
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像是生怕被人听到这个秘密,“里面根本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面巨大的镜子,占据了整整一面墙,那镜子冰冷冷的,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仿佛又看到了那面镜子。
“可江媛媛每次从那个房间出来之后都会神采奕奕,像是中了大奖似的。”
沈温然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也是从那之后,江家的生意在她的指挥下,一路飙升,才有了今天的地位。我总觉得那镜子有问题,可又说不上来。”
她的脸上写满了迷茫,似乎这个谜团一直困扰着她。
陆枭沉思片刻,目光如炬地盯着沈温然,“你确定就只有一面镜子?没有其他任何东西?她在里面待多久?”
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沈温然拼命点头,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我确定,就只有镜子。她每次进去至少一个小时,出来的时候就像换了个人,眼神里透着自信和得意,走路都带风。”
陆枭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暗自思忖。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沈温然的心上。
……
与此同时,宋槿禾和贺浩然回到了酒会现场。
璀璨的水晶吊灯高高悬挂,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将整个大厅照得如同白昼。
音乐悠扬,宾客们手持酒杯,欢声笑语不断,男人们身着笔挺的西装,女人们则穿着华丽的晚礼服,珠宝首饰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似乎没有人察觉到刚刚发生的暗流涌动。
宋槿禾一袭黑色长裙,身姿优雅,仿佛一朵绽放在黑暗中的神秘之花,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她头发高高挽起,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耳垂上的钻石耳钉闪烁着清冷的光。
与她身上散发的气质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