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写道:“秦禾苗,速往初原府城,查探降卒情况。若再有暴动之迹,无需犹豫,格杀勿论,以保封地安宁。”
秦禾苗收到飞鸽传书后,神色一凛深知此事重大,即刻动身前往封地。
一夜飞行~
“慕容,军营怎么了?”
慕容云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秦将军,你来了就好,我们正说着降卒的事呢。这几日他们有些躁动,恐怕又要生事。”
秦禾树皱着眉头:“是啊,我们得想个法子,不能让他们再闹起来,不然可不好收拾。”
陆瀚宇在一旁附和:“对,必须要提前防范,不能等他们行动了才反应过来。”
秦禾苗眉头紧锁:“我就是为这事来的,陛下有令,若再有暴动,格杀勿论。不过,得先弄清楚他们躁动的原因。”
秦禾苗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那些起头捣乱、妄图引起暴动之人,绝不能轻饶。我先不现身,在暗中观察这些降卒,只要发现有不轨的苗头,即刻出手将其斩杀,绝不让祸乱滋生。”
慕容云点头:“将军此计甚好,定能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秦禾苗握紧了手中的剑柄:“嗯,此次定要将隐患消除,不能让陛下失望,也不能让兄弟们的血白流。”
她隐藏在暗处,如同蛰伏的猎豹,静静地注视着降卒们的一举一动。
“我们反击,这是我们的国家!”
那人话音刚落,秦禾苗如鬼魅般现身,她的眼神冰冷似霜,透着无尽的杀意。
手中长剑寒光一闪,瞬间划破空气,向着那为首闹事的降卒刺去。
那降卒惊恐地瞪大双眼,还来不及反应,长剑已穿透他的咽喉,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周围的降卒见状,面露惧色,有人试图反抗,秦禾苗身形闪动,剑如游龙,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血雾。
她的动作快如闪电,不给敌人丝毫喘息的机会。
惨叫声此起彼伏,那些妄图暴动的降卒一个接一个倒下,在她的面前如同脆弱的蝼蚁,转瞬之间,地上便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尸体。
秦禾苗宛如战神降临,以铁血手段镇住了场面,血腥之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她神色冷峻,对着降卒们大声喝道:“你们这群不知好歹的家伙,本将军还是既往不咎,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即日起,饿你们三天,让你们好好清醒清醒。之后,所有人都要去开荒种地,不得有丝毫懈怠。”
降卒们面露惊恐与无奈,却不敢再有反抗之意。
***
翌日,秦禾苗展开信笺,看完后眉头微挑。
“帝九尊既然要来初原府城~”
当晚,月色如银,秦禾苗驾驶飞机朝着京城方向飞去,心中思忖着陛下此行的目的,飞机在夜空中留下一道轰鸣声,向着目标疾驰而去。
秦禾苗开了一夜的飞机,待飞机平稳降落,她已是满脸倦意。
下了飞机后,便悄无声息地寻了个隐蔽地进了空间睡觉。
夜幕笼罩,皇宫在月色下显得庄严肃穆。
秦禾苗身着黑衣,如鬼魅般潜入皇宫,熟稔地避开巡逻的侍卫,径直来到帝九尊的宫殿。见到帝九尊后,她微微抱拳:“陛下,臣已来,可即刻出发。”
帝九尊坐在直升机中,眼神中满是爱意与自豪。他看着旁边驾驶飞机的心爱人,目光如星般璀璨。
他嘴角微微上扬,暗自嘀咕:看,那就是朕之爱人,如此潇洒地驾驭这钢铁之翼,就像在天空中自由翱翔的神。
每一次看她,我的心都像这飞机一般,在高空之中震颤。
他的眼神一刻也不舍得离开秦禾苗,那眼中的深情似要将她的身影整个包裹起来。
秦禾苗手握操纵杆,“我说陛下,你老别这么盯着我呀。你那眼神,就跟那夏日大太阳似的,我都感觉自己快被你那目光给烤焦啦!
你再这样,我这飞机都得被你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给弄坠毁。”
帝九尊哈哈一笑:“禾苗,你就像这天空中最独特的风景,我这是情不自禁。你要是坠毁了,我就陪你一起,咱们来个浪漫的空中殉情。”
秦禾苗翻了个白眼:“陛下,你可别我还没活够呢,你要殉情找别人去。”
帝九尊可怜兮兮地说:“禾苗,这飞机还要开几个时辰,我晚饭都没吃呢,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听说你有那什么快乐水?”
行吧,惯着你。
秦禾苗从空间里取出一罐快乐水。“喏,陛下,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快乐水。”
说着,又拿出一堆东西,有之前在酒楼打包的还冒着热气的饭菜,香气瞬间在机舱内弥漫开来。
不仅如此,还有一些帝九尊从未见过的水果,车厘子红得发紫,像宝石般闪耀;山竹圆滚滚的,外壳坚硬;莲雾粉嘟嘟的,水灵灵的。这些水果一股脑儿地堆到了帝九尊的怀里。
帝九尊瞪大了眼睛,满脸新奇:“这……这都是些什么?难道是仙果?”
他拿着车厘子,左看右看,就像个得到新奇玩具的孩子。
秦禾苗笑着说:“陛下,这是车厘子,可甜了,你尝尝。还有这山竹,吃了清热去火呢,这莲雾吃起来脆脆的,水分可足了。”
帝九尊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车厘子,汁水在嘴里爆开:“嗯,妙啊!这滋味真是奇妙,禾苗,你从哪儿弄来这些好东西的?”
秦禾苗嘴角一抽:“陛下,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帝九尊吃饱喝足后,满足地打了个饱嗝,眼神却变得无比认真,他看向秦禾苗,缓缓说道:
“禾苗,我有个想法。我想培养小辰接替皇位,然后,我就可以和你一起离开这纷繁复杂之地,浪迹天涯,从此只与你相伴。”
秦禾苗眼中满是疑惑,轻声问道:
“你真的能放弃皇位?那可是至高无上的权力啊。你如今身为皇帝,日后在后宫,不管是想要多少女人还是男人,都不过是你一句话的事。你真的舍得这一切,就为了和我浪迹天涯?”
帝九尊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地说:
“哼,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沉迷于后宫之人?那些庸脂俗粉、谄媚之人,怎及你一分。皇位对我来说,本就是个枷锁,我早想挣脱了,如今有你,我更坚定了这想法。”
秦禾苗微微红了脸:“陛下,我只是怕你日后后悔。这世间诱惑太多,我怕你在未来某一天,会怨恨我让你放弃了这所有。”
帝九尊:“不会,我的心很小只容得下你。那些所谓的皇位、后宫之人,从未在我心中停留,你莫要再怀疑。”
秦禾苗的眼眶微微泛红,她被帝九尊的深情深深打动,可还是咬了咬嘴唇,狠下心拒绝:
“陛下,我不能答应你。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在这之前我不能被儿女情长牵绊。”
帝九尊愣住了,片刻后才回过神来:“我能知道是什么事吗?”
秦禾苗:“不能,我现在才十四岁,如果这份感情你能坚持两年,到时我定会给你一个结果。”
帝九尊:“好,我等你!小辰还小,培养他成为帝王实非易事,这两年我便专心于此。”
秦禾苗眼中有了一丝笑意:“陛下如此,禾苗定不相负。”
帝九尊满心欢喜,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禾苗,你能这么说,我真的太高兴了。这两年我一定会好好准备,等你给我答案的那一天。你知道吗?我现在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就像……”他滔滔不绝地说着。
秦禾苗皱起眉头,不耐烦地吼道:“闭嘴,你太吵了!你再这么唠唠叨叨,影响到我开飞机了,要是出了事,咱们都得玩完。”
帝九尊尴尬地挠挠头:“我太激动了,我不说了,你专心开飞机。”说完,他乖乖地坐在座位上,但嘴角还是忍不住地上扬。
秦禾苗无奈地瞥了一眼兴奋得像个孩子的帝九尊,嘴角微微上扬。
她伸手打开直升机上的音乐播放系统,顿时,欢快的旋律在机舱内流淌开来。
帝九尊眼睛一亮,“禾苗,这曲子真妙啊,就像为我现在的心情量身打造一般。”
他沉浸在音乐中,也不再缠着秦禾苗聊天了。
秦禾苗带着易容后的帝九尊来到慕容云和秦禾树面前,神色自若地说道:“这是我从京城带来的属下,此次前来协助我们。”
慕容云上下打量了一番,并未起疑,笑着抱拳:“幸会。”
秦禾树也只是微微点头。
秦禾苗心中暗喜,看来自己的易容术真是天衣无缝,就算是和帝九尊比较熟识的慕容云也没瞧出破绽,这下不用担心帝九尊的身份暴露了。
帝九尊则微微低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免露出马脚。
接下来的几日,秦禾苗带着帝九尊穿梭在初原府城的大街小巷。
“这就是当地有名的糖糕,香甜软糯,你快尝尝。”秦禾苗边说边将一块糖糕递给帝九尊。
帝九尊接过,咬了一口,“嗯,就是太甜了。”
他们又来到热闹的集市,周围人来人往。
秦禾苗指着路边的手工艺品说道:“这里的风土人情独特,这些小物件都蕴含着匠人的心血呢。”
帝九尊好奇地拿起一个小木雕把玩着:“这小小的木雕竟如此精致,这初原府城真是个好地方。”
每到一处,都有新的小吃和新奇的玩意儿,两人仿佛忘记了所有烦恼,尽情享受这难得的惬意时光。
这天,阳光洒在街道上,帝九尊又一次兴奋地牵起秦禾苗的手,正欢笑间,却不想迎面撞上了秦禾树与慕容云。
慕容云眉头一皱,眼神里满是疑惑:“禾苗,你……你们这是?”
秦禾树也在一旁附和:“是啊,二弟,你与这位属下的关系似乎不一般,你有事瞒着我们?”
秦禾苗心里一惊,脸上却强装镇定,
“你们在胡说什么?不过是在这城里走走,我与他只是主仆,并无其他。”
帝九尊也急忙松开手,神色略显紧张。
可秦禾树和慕容云对视一眼,显然并不相信。
秦禾树与慕容云盯着帝九尊那张易容后平凡甚至带着几分粗陋的脸,不禁又有些动摇自己方才的怀疑。
慕容云挠了挠头,率先开口道:“罢了罢了,瞧这模样,确实普普通通,秦将军你向来做事有分寸,应该是我们想多了。”
秦禾树:“二弟,看来是我们多想了。”说着,还略带歉意地看了秦禾苗一眼。
秦禾苗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表面却仍装作镇定:“那可不,你们就别瞎琢磨了,赶紧忙你们的去吧。”
帝九尊则在一旁暗暗庆幸这易容术的神奇,好歹暂时糊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