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瀚宇边吃边点头:“嗯,好吃,海边竟有如此佳肴,真是大开眼界。”
帝九尊看着他们,眼中含笑:“这可是秦将军精心准备的,你们有福了。”
陆瀚宇嘴里还嚼着海鲜,满脸惊喜:“将军,这海鲜太好吃了!咱们这儿离海边近,海鲜又便宜,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做啊?”
秦禾苗笑着点头:“当然可以啦。”
慕容云拍拍陆瀚宇的肩膀:“陆兄弟,你一定要认真学,等你学会了,我们就能随时吃到美味的海鲜啦。”
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海鲜,五个人围坐在一起都沉浸在这美食盛宴中。
帝九尊的目光始终温柔地落在秦禾苗身上,手中的筷子不停地为她夹着鲜美的海鲜,那眼神里的爱意仿佛要溢出来。
秦禾苗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红了脸,小声对帝九尊说着谢谢。
秦禾树和慕容云交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陆瀚宇眼睛在秦禾苗和帝九尊之间来回打转,眉头微皱,一脸困惑。
他张了张嘴,却又闭上,心中像是有只小鹿在乱撞,满是疑惑。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两人之间的氛围怎么就这么奇怪呢?
那眼神、那小动作,分明就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暧昧。
可他又不敢问,怕问了尴尬,只能自己在那儿瞎琢磨,手里拿着的虾半天都没吃,只顾着偷看那两人了。
帝九尊正含情脉脉地给秦禾苗夹菜,突然感受到来自三人的目光,那目光里有着探究和打趣。
秦禾苗也察觉到了,她脸一红
眉头微微一蹙,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恼。
她不动声色地在桌下朝着帝九尊的脚狠狠踩去,帝九尊吃痛,猛地看向秦禾苗,眼中满是不解和委屈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秦禾苗则回给他一个嗔怪的眼神,仿佛在说:“都怪你,太显眼啦,收敛点。”
帝九尊这才反应过来,尴尬地轻咳一声低下头,偷偷看了一眼那三人,眼神中有些心虚。
***
晚饭后,秦禾苗和帝九尊心有灵犀地来到角落。
两人登上飞机,一路无言,临下飞机帝九尊眼中满是不舍,拉着秦禾苗的手:“禾苗,你就留在京城吧?”
秦禾苗轻轻摇头,眼中有歉意:“陛下,我还得教大家晒盐,我们要以大局为重!”
帝九尊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气:“我明白,是我冲动了,国家的事更为重要。”他的眼神中虽有遗憾,但更多的是理解,深情地看着秦禾苗。
秦禾苗感动地看着帝九尊:“你能理解,我很欣慰,等事情结束,我们定会再相见。”
唉!她有些心疼跟前这个男人,毕竟他也才二十二岁,还是小弟弟呢!
帝九尊紧紧握住她的手:“好,你保重,我等你。”说完,又深深看了秦禾苗一眼,眼神中的眷恋久久未散。
秦禾苗望着他,眼中也泛起泪花。
她突然踮起脚尖,在帝九尊脸上轻轻一吻,那吻带着少女的羞涩和深深的爱意。
帝九尊愣住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秦禾苗便红着脸转身离开,留下帝九尊独自回味那甜蜜又苦涩的瞬间。
他抬手摸了摸被亲吻的脸颊,眼神追随着秦禾苗离去的方向,久久未能移开。
清晨,秦禾苗一大早就起身,精神抖擞地开始指导众人晒盐。
她深知这晒盐之事对于大宋来说是重中之重。
秦禾苗动作迅速,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她边示范边讲解:“慕容,晒盐的时候这个角度很关键,能让阳光最大程度地晒到。”
慕容点头,马上吩咐属下去按排。
秦禾苗:“慕容,你可得帮我好好盯着,要是有人偷懒打瞌睡,可别怪我不客气,这关系到大宋的民生,容不得半点马虎。”
慕容云抱拳大声回应:“将军放心,末将定不会让他们偷懒!”
说完便在盐场来回巡视,眼神犀利地盯着每一个干活的人,那认真的模样让想偷懒的人都不敢有丝毫懈怠。
烈日高悬,没有一丝云彩的遮蔽。
将卒们暴露在那炽热的阳光下,皮肤被晒得黝黑发红,汗水如溪流般从额头、脸颊、后背不断淌下,很快就浸湿了衣衫。
午后,阳光越发毒辣,盐田反射的强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不知是谁率先发出了那声怒吼,如同点燃了火药桶的引线。
秦禾苗眉头紧皱,神色严肃:“慕容,这几日情况有些不对,那些降卒似乎又有了造反的苗头。”
慕容云满脸凝重:“将军,此事需早做打算,不能让他们坏了大事。”
秦禾苗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嗯,还有一事。这些降卒每日劳作辛苦,之前只给他们一个素菜,实在说不过去。咱们得稳住人心,从今日起一天三餐,每餐一荤一素,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善意。”
慕容云有些惊讶,随即赞同:“将军英明,这定能让他们心怀感激,减少造反的心思。”
秦禾苗:“希望如此,安排下去吧,务必保证食物供应。”
餐食已然改变,但一个宁静的早上被一阵喧闹打破,近两万降卒如汹涌的潮水般开始涌动。
他们红着眼,满脸的愤怒与不满,手中拿着棍棒等简陋武器,口中喊着杂乱而愤怒的口号。
“我们受够了!”
“这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
这些声音此起彼伏,他们朝着营地大门外冲出,眼神中急切想要逃离这里。
负责守卫的士兵们迅速反应,纷纷拿起武器严阵以待。
“你们想干什么?造反是死路一条!”守卫的将领大声呵斥,试图阻止他们的疯狂行径。
但降卒们仿若未闻,他们如疯狂的野兽般向前冲,与守卫的士兵冲撞在一起。
棍棒与刀剑相交,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一时间,喊杀声、惨叫声、怒吼声交织在一起,混乱在整个营地蔓延开来。鲜血开始在地上流淌,有人倒下,有人还在疯狂地挥舞着武器,场面如同人间炼狱。
秦禾苗手持长剑,一身英气,眼神凌厉地看向闹事者:“你们好大的胆子!本想给你们一条生路,你们却自寻死路!”
慕容云紧跟在秦禾苗身后,挥舞着武器,大声喊道:“将军,这些人冥顽不灵,休要与他们废话!”
闹事者中有人喊道:“我们本就不愿归顺,你们休想奴役我们!”
秦禾苗冷笑一声:“哼!我们给你们食物,给你们机会,你们却恩将仇报。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说罢,秦禾苗身先士卒,冲入人群,手中长剑如灵蛇般飞舞,所到之处鲜血飞溅。
战场上,秦禾树和陆瀚宇都杀红了眼,拼命地与降卒厮杀。他们手中的武器不停地挥舞,每一招都带着凌厉的气势。
秦禾树边战边喊:“陆兄弟,今日定要让这些家伙知道我们的厉害!”
陆瀚宇满脸汗水,却目光坚定:“好,我们不能让将军失望!”
秦禾苗眼神冰冷如霜,手中长剑寒光闪烁,大声喊道:“慕容,此次绝不能手软!这两万人若不除,日后必成大祸,我们对他们仁至义尽,他们却要毁了这一切!”
慕容云满脸凝重,紧握手中大刀,点头回应:“将军,末将明白!这些人就像疯狗,根本不知感恩,我们不能让他们坏了大宋收复此地的大计!”
秦禾苗目光坚毅,神色决绝:“用火攻,不要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随着火药的一次次爆炸,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降卒们被炸得东倒西歪,哭喊声逐渐减弱。随着战斗激烈展开,火药在敌阵中炸开,降卒们惨叫连连。
慕容云带着士兵从两侧杀出,刀剑寒光闪闪。
降卒们试图反抗,却在火药的威力和训练有素的士兵攻击下迅速溃败。
秦禾树拄着剑,汗水混着血水从他的额头流下,划过他那满是烟尘的脸颊,滴落在血迹斑斑的土地上。
他的衣衫破碎,多处被鲜血浸透,露出的皮肤上满是擦伤和淤青,但他的眼神却透着坚毅和兴奋,那是经历生死战斗后的成长。
陆瀚宇也好不到哪去,手中的武器早已布满缺口,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脸上溅满了敌人的鲜血,看起来有些狰狞。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试图平复那狂跳不已的心脏。
不过,他的嘴角却微微上扬,那是战斗胜利后的满足。
不久后,战场上的喧闹彻底消失,只剩火药味和血腥气在空气中弥漫。
秦禾苗长舒一口气:“这次虽残酷,但也是为了大局。我们得好好整顿剩下的降卒了。”
慕容云咳嗽了几声,挥散面前的烟雾:“是啊,将军。有了火药相助,他们乱了阵脚,应该不会再折腾了。”
战斗结束后,秦禾树和陆涵宇浑身浴血,宛如从修罗场归来。
秦禾苗走向秦禾树,眼中满是欣慰。
秦禾苗:“大堂哥,你这段时间进步很大,尤其是武力值提升迅速,我决定升你为千夫长。”
秦禾树先是一愣,随后眼中满是感动和惊喜:“二弟,你……你真的愿意相信我、提拔我?”
秦禾苗微笑着点头:“那当然,你是我的大堂哥,我知道你的努力和能力,好好干!”
秦禾树:“多谢二弟,我定不辜负你的期望!”
秦禾苗又看向陆瀚宇,“陆兄弟,你也有进步哦!继续努力!”
陆瀚宇连连点头,“禾苗弟弟,哦~不是…秦将军,末将知道了!”
战场上硝烟弥漫,血腥之气浓重,但初原首府的危机暂时解除了,剩下的降卒,想必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秦禾苗看着满地狼藉,长舒一口气:“这是无奈之举,为了大宋,为了百姓。”
慕容云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将军英明,虽残酷,但不得不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