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堵住那尚在嘟囔的小嘴。
这一吻热烈且汹涌,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帝九尊舌尖轻启她贝齿,肆意纠缠,似要把满心的渴望与迫不及待都通过这亲密举动传达给她。
秦禾苗瞪大双眸,满是惊愕,双手下意识推搡着他胸口,可那点抗拒在帝九尊愈发炽热的攻势下,渐渐化作绵软无力,终是缓缓阖上双眼,
沉沦其中,双手也悄然揪住他衣衫,回应起来。
良久,唇分,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秦禾苗双颊绯红如霞,眼眸蒙着一层水雾,
嗔怪地瞪着帝九尊,那眼神却没了半分威慑力,反倒透着无尽的娇俏与羞怯。
帝九尊嘴角噙着一抹得逞的坏笑,额头抵着她的鼻尖轻触,温热气息交融,声音低哑魅惑,
满是缱绻:“苗儿,朕等不及了,一刻都不想再耽搁,只想此刻与你共赴这温泉,共享这私密时光,哪还顾得上那些个繁文缛节。”
说罢,他不容分说,再度揽起秦禾苗的腰,
帝九尊携着秦禾苗步入池内,温热的泉水瞬间包裹住二人身躯,仿若一双双温柔的手,
轻拂过每一寸肌肤,驱散周身寒意,也撩拨得人心弦轻颤。
秦禾苗双颊绯红,羞怯地低垂螓首墨发在水中散开,
如藻般随波轻漾,丝丝缕缕缠绕于她莹白肩头,更衬得那肌肤若羊脂美玉,泛着迷人光晕。
帝九尊眸中炽热似火,抬手轻轻拨开她额前碎发,
指尖顺着脸颊缓缓下滑,描摹着她精致轮廓,直至停留在下颌处,
微微抬起她面庞,迫使她对上自己目光。“苗儿,你可知自见你第一面起,我便盼着能有这般时刻。”
他声音低沉醇厚,于这静谧温泉间幽幽回荡,每一字都裹挟着深情,砸进秦禾苗心间。
秦禾苗贝齿轻咬下唇,抬眸嗔怪地瞥他一眼,那眼波流转间却满是羞涩与爱意,正欲开口,
帝九尊却猛地凑近,鼻尖轻触,温热呼吸拂过她脸颊,紧接着唇瓣便压了下来。
这次的吻温柔且绵长,他轻吮着她下唇,舌尖小心翼翼探入,与她舌尖嬉戏纠缠,似在诉说着积攒已久的情愫,
双手也悄然环上她纤细腰肢,将她紧紧贴向自己,身躯相贴之处,热度透过池水更添滚烫。
良久,唇分,秦禾苗娇喘吁吁,胸脯微微起伏,
靠在帝九尊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那紧实胸膛传递的安全感。
帝九尊却未罢休,唇沿着她脖颈缓缓下移,
在那敏感锁骨处轻啄、啃咬留下一串串细碎红印,似是专属他的隐秘印记。
秦禾苗嘤咛一声身子轻颤,双手不自觉抓紧他臂膀,
指尖陷入肌肤,“九尊,你莫要这般……使坏。”她声如蚊蚋,透着无力抗拒的娇嗔。
帝九尊低笑一声,那笑声自胸腔传出,
震得秦禾苗耳根泛红,“苗儿,我不过是爱极了你,情难自抑罢了。”说罢,他双手托住她臀腿,将她轻轻抱起,
秦禾苗惊呼一声,下意识环抱住他脖颈,双腿盘绕其腰际,
这般亲密姿势令二人面庞再度贴近,目光交汇,
爱意与欲望在眸中汹涌澎湃,温泉水在身周荡漾起层层涟漪,
见证着这炽热且深情的互动,似时光都沉醉于这旖旎缱绻,停滞不前。
晨曦初破,天际才泛起鱼肚白,皇宫便在悠悠钟声里渐渐苏醒,
开启又一日的喧嚣。
秦禾苗却仿若深陷泥沼,周身绵软无力,脑袋昏沉得厉害,那声声钟鸣传入耳中,恰似尖锐利箭,一下下戳刺着疲惫不堪的神经。
昨夜,温泉池内缱绻不过是开场,回了寝宫,
帝九尊的热情与亲昵便如汹涌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将她彻底淹没。
一回又一回,她在极致的欢愉与疲累间辗转,意识被搅得混沌模糊,
早已数不清究竟历经了几次折腾。只记得每一次在她以为要歇下时,
帝九尊那炽热的怀抱、眷恋的亲吻总会再度缠上来,令她沉沦其中无力挣脱,直至精疲力竭,才在破晓前勉强合眼小憩。
此刻,她强撑着坐起身,眼前金星乱冒,四肢百骸好似被抽去了筋骨,
绵软得不听使唤。
她也只是机械地任由帝九尊摆弄,目光呆滞,
“苗儿~看看我给你梳的头发怎么样?”
镜中映出的面容苍白,唇色浅淡,全无往日朝气,双眸更是布满血丝透着浓重倦意。
“滚!”
秦禾苗瞪了精力十足男人一眼~
她勉强走向早朝大殿,一路上,脚步虚浮,仿若踩在棉花堆里,身形摇摇晃晃,一阵微风拂过,都能让她站立不稳。
入了殿中,往日挺直的脊背如今也微微佝偻,努力想要集中精神聆听朝堂诸事,
可那嗡嗡议论声在耳边盘旋,却似遥远天边传来的模糊梵音,怎么也听不真切。
大臣们激昂陈词、各抒己见,
她却眼神游离,思绪不断飘回昨夜那些旖旎片段,双颊不自觉泛起红晕,又赶忙强自镇定。
每当有大臣问自己话时,
秦禾苗要开口回应,喉咙干涩得仿若被火灼烧,只能发出几声低哑干咳,
引得旁人纷纷侧目,她也只能尴尬颔首致歉,满心盼着这冗长早朝快快结束,好能寻处安歇,缓过这浑身的疲软与困乏。
随着那朝堂之上冗长繁琐的议事终于落幕,
群臣鱼贯而出,各自怀揣着心思匆匆离去。
秦禾苗恰似一只惊弓之鸟,身形在人群中略显仓促,脚步急切得近乎狼狈,衣袂飘飘,仿若被劲风裹挟,马不停蹄地往皇宫宫门方向奔去。
她那原本粉嫩的脸颊此刻透着一抹病态的苍白,唯有双眸下两片乌青,醒目得如同墨染,泄露了彻夜未眠的疲惫。
发丝虽经帝九尊匆匆梳理,却仍有几缕俏皮地垂落,随着她匆忙的脚步晃荡,恰似她此刻凌乱的心绪。
出了宫门,跨上等候已久的骏马,
秦禾苗回首望了一眼巍峨皇宫,眼眸中满是复杂情绪有羞怯有嗔怪,更有几分难以言说的后怕。
“那臭男人,当真是不知餍足,昨夜那般折腾,可把我害苦了!”
她咬着下唇喃喃自语,声线里透着娇嗔与无奈,
风呼啸着灌进衣领,吹散了话音,却吹不散萦绕心头的缱绻回忆与此刻的畏惧。
此刻只想快些回到将军府,躲进熟悉的屋舍,寻个清净角落,好好平复这如小鹿乱撞般狂跳的心,
将那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夜深埋心底。
秦禾苗踏入定国将军府,仿若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
径直朝着自己的闺房奔去,步履匆匆间带起衣袂的簌簌声响。
房门在身后合拢,她一头栽倒在绵软床铺之上,被褥裹挟上来,
不多时,便陷入了沉沉梦乡,对周遭一切全然不顾,
待悠悠转醒,日光已悄然西斜。
自窗棂缝隙透入,洒下几缕暖黄光线,勾勒出室内浮尘飞舞的模样。
秦禾苗揉着惺忪睡眼,肚子适时地“咕噜”叫了几声,抗议着长久的空腹状态。
她趿拉着绣鞋,起身理了理皱巴巴的衣衫,思量着此时再唤厨师备膳,太过麻烦,索性决定外出寻些吃食。
出了将军府,街巷已是热闹非常,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市井烟火气息扑面而来。
她沿着熟悉的路径,七拐八拐行至一家常光顾的酒楼前。
那酒楼雕梁画栋,酒旗在微风中烈烈作响,门口伙计正热情招揽着过往客人,满脸堆笑,
吆喝声此起彼伏:“客官,里面请嘞,咱这美酒佳肴,保准让您吃得舒坦!”
秦禾苗轻抬脚步,跨过门槛踏入这满是佳肴香气与嘈杂人声的一方天地,
寻了处安静角落坐下,抬手示意伙计过来点菜,准备大快朵颐一番,慰藉辘辘饥肠。
秦禾苗酒足饭饱正待起身离席,信步朝着酒楼门口走去,
路过一间包间时,隐隐有熟悉声响传来,起初她并未在意可那声音愈发清晰,其中透着几分挣扎与慌乱,
她心下一惊,忙驻足细听,
竟是容止的声音,再听片刻里头还夹杂着女子娇嗔又急切的低语,声声透着不轨意图。
“哼,你今日既然落到我手里,就别想跑乖乖从了我,往后有你的好处!”
女子声音透着跋扈。
“姑娘自重,莫要行此荒唐事!”
容止的回应带着几分隐忍的愤怒与焦急,却又似气力不足,声音都有些打颤。
秦禾苗柳眉倒竖,眼里瞬间燃起怒火,这还了得!
想也没想,抬腿猛地一脚踹向包间门,“砰”的一声,那门轰然洞开。
只见屋内容止衣衫凌乱,领口大开面庞红得发烫,
仿若熟透的番茄,额间满是汗珠,正摇摇晃晃地靠在桌沿,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
眼眸中满是惊惶与羞愤,见是秦禾苗张了张嘴却只吐出几个含混不清的字眼。
而那女子,身着一袭艳红纱裙,神色慌乱地转过身来,
见闯入者是秦禾苗,先是一愣,随即恼羞成怒:“你是何人,竟敢坏我好事!”
秦禾苗几步跨到容止身前,将他护在身后,
横眉冷对那女子:“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光天化日竟敢用这般下作手段,也不嫌丢人现眼!”
目光扫到桌上残余的迷情香,心下明白是怎么回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容止扯了扯秦禾苗衣袖,气息不稳道:“秦将军,救我……”
声音微弱得几近于无,身子还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药力似在不断侵蚀他的理智与体力。
秦禾苗握紧拳头,瞪着那女子,
咬牙切齿道:“你最好祈祷他没事,若是有个好歹,我定让你付出千百倍代价!”
说罢,秦禾苗二话不说,俯身一使劲将容止稳稳扛上肩头,那架势利落又果断,
如同上阵杀敌般毫不含糊,大步流星就往医馆奔去。
全然不顾那女子在身后跳脚怒骂,一心只想尽快带容止寻个安全地方,解了这要命的药力。
到了医馆,她心急如焚,把容止往榻上一放,
冲着大夫喊道:“大夫,快瞧瞧,他中了春药,务必赶紧配副解药,可千万不能出了事!”
大夫被这阵仗唬得一哆嗦,赶忙上前把脉查看一番忙碌后,端来一碗解药。
秦禾苗扶着容止,一勺一勺将药喂下,目光紧紧盯着他。
片刻,药力渐起作用,可容止身子依旧有些发热。
秦禾苗皱着眉思忖一番,觉着医馆人多眼杂,还是将军府稳妥,
于是又一次扛起容止,脚步匆匆往回赶。
安置好容止在将军府客房,
秦禾苗拉过把椅子,坐在床边守着,看着容止那略显苍白的脸,先前的英气此刻被虚弱取代,心中不禁泛起怜悯。
容止悠悠转醒,眼眸恢复了清明瞧见秦禾苗,
动了动干裂的嘴唇,轻唤:“秦将军,多谢你搭救。”
声音虽还透着虚弱,却有了往日的沉稳劲儿。
秦禾苗轻哼一声,佯装嗔怪道:“容大人,平日里瞧你也是个精明干练的,怎就这般不小心,
男孩子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别轻易着了别人的道,这次可是惊险得很呐。”
容止苦笑,无奈叹道:“都怪我大意,轻信了那些歹人,不曾想房里暗藏玄机,差点酿成大祸,若不是秦将军及时出现,我这一世英名可就毁于一旦了。”
说着,还想撑起身,却因乏力又倒回床上。
秦禾苗赶忙按住他,“你且好生歇息别乱动,虽说解了药性身子还虚着呢,这阵子得好好调养,可别落下病根。”
言语间满是关切,目光里透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容止心头一暖,默默点头乖乖躺好,闭眼养神屋内一时静谧,唯留窗外微风拂动枝叶的沙沙声。
秦禾苗端着杯还冒着腾腾热气的水,快步走到容止的床前。
屋内炭火暖融,光影在雕花床榻上斑驳摇曳,似也在静静窥视着这一隅的动静。
容止半倚在锦被之上,面色透着几分苍白,
平日那如墨的长发此刻略显凌乱地散落在肩头,愈发衬得他眉眼深邃却憔悴,仿若春日里被骤雨打湿了华彩的墨画,
失了往日的清逸卓然,只余惹人怜意的孱弱。
秦禾苗在榻沿稳稳坐下,一手小心地托着杯底,一手轻轻扶起容止的肩背,让他能靠得更舒坦些。
她倾身向前,将水杯凑近容止略显干裂的唇边柔声低语:“容大人,喝些热水。”
话语轻软似春日微风,带着不容置疑的关怀。
容止抬眸,眼中原有的清冷被此刻的虚弱添了几分温驯,对上秦禾苗满是担忧的眼眸。
秦禾苗目不转睛地盯着,生怕水流急了呛着容止。
见容止喝完杯中水,她开门见山地问道:“容大人,刚刚那般惊险可把我吓一跳,还没来得及问,
那使坏的女子究竟是谁家的闺女,行事这般没规矩不择手段?”
容止闻言,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无奈地耸耸肩眼中满是懊恼与困惑:
“秦将军,实不相瞒,我当真不知她是哪家大人府上的。
几位同僚相约赴宴酒过三巡,菜至半酣,他们忽而寻了由头匆匆离场,我觉着蹊跷正欲抽身离开,
谁料那女子就莽撞闯了进来,之后的事将军你都瞧见了。”
秦禾苗柳眉轻皱,语气里满是不解与嗔怪:“你身为朝廷命官,出门赴宴,怎连个随从护卫都不带?
也太没防备心,这要是出了岔子可如何是好!”
容止长叹一声,垂眸盯着自己的双手,声音低缓,
透着几分萧索:“秦将军有所不知,我家中人口单薄,仅雇了一位厨娘操持膳食,一个看门人守着宅子,平日里习惯了独来独往,
想着不过是寻常饭局,哪料到会暗藏祸端便没多做安排,才落得这般狼狈境地。”
秦禾苗瞧着容止这副可怜又无助的模样,心生怜悯思忖片刻,
目光诚挚地看向他:“容大人,你如今身子还未大愈,独自回府我着实放心不下。
我这将军府宽敞,有处院子原是我阿弟住着,如今他在外游历未归,你便暂且搬进去调养,也好有个照应。”
容止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喜与感激,嘴唇微颤,
似是想说些感激涕零的话,却又被情绪哽住了喉咙,
半晌才找回声音:“秦将军,如此大恩,容止不知该如何报答,本不该再叨扰,可我现下境况……实在是盛情难却,那容止便恭敬不如从命,在此谢过将军关怀照料。”
说着,挣扎着想起身行礼,却因体虚摇晃了一下。
秦禾苗赶忙起身扶住他,笑着打趣:“你呀,都这般虚弱了还讲这些虚礼,好好养着身子才是首要,
往后在府里就当自个儿家别拘束。”
容止连连点头,眼眶微微泛红满是动容之色,
只觉这素日雷厉风行的秦将军,原来有着一副热心肠,在这陌生的将军府,似也寻得了久违的温暖港湾。
交待好管家容止暂住之事,
秦禾苗才踏入自己房间,
还没来得及缓口气,抬眼就瞧见那早上才依依惜别的帝九尊,
此刻正大马金刀地坐在屋内椅子上,似一尊冷面煞神,周身气压低得吓人。
“苗儿~我以为你要与那状元郎共度此生呢!”
秦禾苗先是一愣旋即柳眉倒竖,没好气地嚷嚷道:“哟呵,这前脚刚把人接回府,后脚你就大驾光临,
你这眼线可真是遍布大街小巷呐,比那蜘蛛织网还密,连只苍蝇飞过都逃不过你的法眼呐!”
帝九尊本就阴沉的脸,听闻这话更是黑了几分,仿若锅底一般冷哼一声,站起身来,
大步走到秦禾苗跟前,那眼神活像只被抢了骨头的恶犬,
满是醋意与愤懑:“你还好意思说!你可真行啊!公然把一个大男人扛回你这将军府!你不知男女有别?”
秦禾苗双手抱胸下巴一扬,眼睛滴溜溜一转,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狡黠笑意,
满不在乎地反驳道:“我说陛下,你是不是忘呐!本将军平日里在外头,向来都是一身男装,旁人见了,
哪个不把我当爷们儿,谁能瞧出我是女子呀?你呐,就别在这儿瞎着急乱吃醋啦,小心胃酸倒流伤了自个儿身子。”
说着,还故意伸手戳了戳男人胸口。
帝九尊被这话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憋得脸通红,活脱脱像个熟透的番茄,过了好一会儿,
才憋出一句:“哼~你是我心心念念的女子,哪能容你这般胡来!”
秦禾苗“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九尊,你这醋劲大得,都能拿去酿几缸陈醋啦,我救容止那是出于道义,
哪晓得你能跟个小媳妇似的,在这儿生闷气要是传出去,旁人怕是都不信咱这威风凛凛的皇上,私底下竟是这般模样!”
帝九尊又气又恼,却又拿她这副嬉笑模样没办法,
只能无奈叹了口气,伸手捏了捏秦禾苗的脸蛋,
咬着牙道:“你呀,迟早把我这心折腾得七上八下,没个安宁下次再这般,看我不……”
话还没说完,秦禾苗眨眨眼俏皮接道:“不怎样?把我绑在你身边,寸步不离呀?”
帝九尊被她一噎,彻底没了脾气,只能无奈瞪她一眼,
屋内紧张气氛瞬间化作一片笑语与亲昵。
帝九尊剑眉轻挑,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眼眸里闪烁着狡黠又炽热的光,
双手紧紧环住秦禾苗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
轻声呢喃道:“既然苗儿不愿留在皇宫陪我,那我便每晚来你将军府给你暖床!
如此一来,咱们便能日夜相伴,倒也不失为一个妙策。”
说罢,他越琢磨越觉得这主意甚合心意,嘴角的笑意愈发张扬,竟带着几分志在必得的孩子气。
秦禾苗瞪大了双眸,满脸惊愕,抬手轻捶了下他胸口,
嗔怪道:“你这脑子里净装些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哪有皇上每晚往臣子家跑的道理,
若是传出去,还不让人嚼舌根编排个没完没了。”
可那话语里虽有责备,眉眼间却透着丝丝甜蜜与无奈。
帝九尊却不管不顾,长臂一伸,
直接将秦禾苗打横抱起,大步迈向床铺,
边走边调笑道:“朕可管不了那些闲言碎语,此刻只想着与你芙蓉帐暖度春宵!”
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之上,自己随即侧身躺下,手臂撑在她身侧俯身凝视着她,目光里满是深情与渴望,
“苗儿,天色已晚,咱们该安歇了,为夫已然准备好了。”
秦禾苗双颊瞬间滚烫,仿若火烧云般明艳,
她轻咬下唇别过头去,嘟囔着:“可是我睡了一白天,现下哪里睡得着呀!”
帝九尊眉梢一扬,眼中闪过一抹促狭,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伸手捏住她下巴,将她脸转了过来,
鼻尖轻触暧昧低语:“睡不着?那便先来运动运动,保准一会儿你就困乏了,只想好好依偎在为夫怀里,沉沉睡去。”
说罢,不等秦禾苗反应,双唇便急切地覆了上去,一手揽住她的背,将她紧紧贴向自己,
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摩挲,动作里满是急切与眷恋。
秦禾苗嘤咛一声,起初还试图推搡,可在这热烈攻势下,双手渐渐失去力气,只能攀附在帝九尊肩头,
沉溺在这炽热的吻里,屋内烛火摇曳,光影在相拥的二人身上跳跃,
映照着满室旖旎,窗外夜色正浓,
似也在悄然守护这私密且甜蜜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