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粉色珍珠打在白菜端药的手上,白菜吃痛,手指一松,药碗翻倒在地,碎成了渣渣。
“不知爱妃吃的是何药物?说来让朕听听。”
纳兰因脸色阴沉,推门而入。
白菜脸色更是苍白,连忙起身行礼,“妾身参见陛下。”
纳兰因刚刚心都快跳出来了,就差一点点,他与她的孩子就没有了。
纳兰因大步上前,单手掐着白菜的下颚,让她抬头看着自己,嘴里挤出几个字,“爱妃还没回答朕呢。”
白菜被迫仰头,眼底有着担忧,恐惧。眼睛左右游移,就是不看他。
“近日妾身身子不爽利,这才。。。”
纳兰因气笑了,“是吗?刚好,朕带了太医来,就给爱妃请个平安脉吧。”
白菜瞳孔微缩,想要挣扎,被纳兰因一手箍住,揽着她的腰身,直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间。
白菜还想再挣扎一下,却被纳兰因拍了屁股,‘啪’声音响亮,白菜都愣住了。
“别动,不然朕不介意现在就要了你。”
白菜心里骂骂咧咧,拍就拍吧,为什么要弄出这么响的动静?她不要面子吗?
白菜老实了,鹌鹑似的窝在纳兰因怀里,面颊滚烫,咬牙切齿。
徐太医恨不得当自己眼睛瞎了,战战兢兢的给贵人号脉。
徐太医瞪大双眼,又仔细号了号,脉相平缓,有力回旋,如珠般圆滑,这是喜脉?
“皇上,娘娘这是喜脉,已有月余了。”
纳兰因揽着腰肢的手臂一顿,又渐渐收紧,长臂拢住怀里的人。
暗三传信回来,他还以为自己是做梦,快速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没想到这个小女人居然想堕胎。
“下去吧。”
徐太医提着药箱就退了下去,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纳兰因抱起白菜就迈向床榻,把人放在榻上,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她,也不说话。
白菜咽了咽口水,脸上尽量挤出笑容,“陛下。。。”
“朕在上个月就吩咐内务府开始着手制造凤袍,只是工艺繁琐,需要些时日。”
白菜愣住了,因为他从来没跟她说过要她进宫,“陛下。。。”
“只是没想到爱妃有孕在身,只能让他们加急赶制了。”
“陛下,妾身是和离女,配不上陛下。”
“朕会封你为后,选个良辰吉日,我们就成亲。”
纳兰因已读乱回,自顾自地安排起了所有事。
“陛下,您要娶我,可朝中大臣你要怎么交代?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我与裴大人和离了。”
纳兰因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这是朕该操心的事情,爱妃只需要养好身体,照顾好我们的孩儿即可。”
他来的路上问过太医,前几个月不适宜同房,还是小心为好。
但是一想到这女人想要打掉孩子,他怎会不生气?
打不能打,骂也不能骂,况且他也舍不得,最后只能在床上欺负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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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要这样。。。”
“错哪了?”
“陛下。。。”
“嗯,爱妃说说,你错哪儿了?”
不多时,屋内便陆陆续续传出来难耐的低泣和隐忍暗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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