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县令放心了,“那就好,那就好。”
白县令刚才只顾着自家女儿了,这才看到还有外人在。
白菜容貌本就眣丽,白县令自然长相不差。
身材修长,父女俩有五分相似脸上,只是白县令有着岁月沉淀下来的稳重。
用现代话来说就是,叔圈天菜。
“不知这位是?”
陆今安起身行礼,“下官是负责护送皇后娘娘回来的。”
白县令以为就是简单的上下级关系,也没过多关注,吩咐烧鸡去打扫一间客房给客人住。
落后一步的赵伯脸上挂着喜气,“我去买菜。”
张大娘也拍了大腿,“那我去烧饭。顺子,这几天你甭跟着老爷了,就留下伺候好客人。烧鸡,你杵那儿干啥呢,赶紧去收拾客房去,今儿天气好,把被子拿出来打一打,晒一晒,晚上让客人睡得舒坦些。”
张大娘风风火火的性子就把人安排的明明白白。
白菜扶着白县令坐在上座,她和陆今安坐在下首,“爹,你怎么这样回来了?”
顺子重新给陆今安倒了一杯茶,“嗐,幸福街的王大娘丢了几只鸡,非得说是卖烧鸡的老李头偷的。”
白菜疑惑:“然后呢?”
“然后李老头不承认啊,王大娘那个火爆脾气就上手了,和李老头在公堂上打起来了呀,小的和县令就去拉架了。”
顺子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俩属于被误伤的。”
白菜‘噗哧’一声就笑了,“还好,爹没让王大娘挠着。”
“县令。。。”
“县令,在家不?”
白县令起身出去。
“俺们听说你家丫头回来了。喏,她最喜欢吃我家的糕点了,我给她带来了。”
“县令,我家的烧鸡,那是咱们县里出了名的一绝,我就给你家丫头带来一只,不够了让烧鸡来取,管够。”
王大娘用白眼翻李老头,那白眼儿都快翻到后脑勺去了。
“县令,给,这是我自家养的溜达鸡,肉香着嘞,一会儿就炖了给丫头补补,瞧,我都拾掇好了。”
白县手里提着糕点烧鸡,顺子手里拿着青菜肉类。
白县令笑呵呵的答道,“我们家可不白吃你们的东西,回头我让顺子把银钱给你们送去。都晌午了,赶紧回去吃饭吧,我们家一会儿也要吃饭了。”
白菜站在白县令身后,施了一礼,“丫头多谢各位叔伯婶娘。后日在王叔的酒楼,咱们大家伙聚一聚,我爹掏钱。”
“那敢情好,我看行。那我后个儿可得留着肚皮,吃顿好的。”
“成啊,丫头都发话了,县令也赶紧定席面吧,俺们后个儿一准就来。”
白县令笑着摇摇头,“行啦,我知道了,后个儿都早早的来啊,带上家里的娃子老娘,敞开了肚皮造,本县令有钱。”
王大娘‘噗哧’一下就笑了。
“俺们信丫头兜里有钱,都不信你有。去三娘子那儿买双鞋都得回家管丫头要钱的主。”
然后,,大家伙在白县令发飙前,一溜烟儿的都跑了。
嘈杂欢快的笑声,传遍了大街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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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今安望着这一幕,心里波动很大。
怎么说呢?
圣旨已下,他们应该知道白菜被封了皇后才是,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行礼的,就连喊人,也只是叫着从前的名字。
白县令应当是极得民心的。
虽是小小县令,但是能和老百姓相处这么融洽的,他还从未见过。
这一幕,就,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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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做好了。
一群人热热闹闹吃了一顿午饭。
没有食不言寝不语。
没有不能劝膳,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陆今安陪着白县令和赵伯喝了一些酒。
饭局结束后,白菜让陆今安去休息了。
毕竟最近属他最辛苦。
白菜则是扶着她老爹去屋里睡觉。
她总觉得好像忘了点什么,但是看到她爹,就把那点儿想不起来的事儿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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