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没了？”

江逾逾这一次能清晰观察到朱雀的眼睛里，爬满了浓重的失落。

“嗯，没了。后来，它被你杀了。”

朱雀满脸哀意的，没有力气的坐在了地上，视线又望向远处，不停的自言自语:

“死了，它死了......，没了，全没了......”

“老子关了它一百年，它都不说。”

朱雀火红色的眼眶里，留下一颗又一颗，火焰色的泪珠，

“江逾逾，我想问你。你为啥子没有答应焱玫的契约？它开的条件那么好。”

“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世上，永远没有免费的午餐。”

江逾逾也凝望远方，声音平静无比，“哪怕它说的是真的，我也终将成为它的奴隶。”

朱雀一愣，带了几分钦佩之意，便缓缓解释道，

“江逾逾，这一次，我真的得承认，你很聪明。”

“你说对了，一旦你和焱玫签下契约。虽然你不会死，但你会没有思想，活生生变成它其中的一颗，火树兽。”

“火树兽？难道玫红林那些石头形成的树.....”

江逾逾瞳孔一缩，猛地看向朱雀，想印证心中的答案。

“对，那些成千上百的火树兽，全是人类，还都是，女人。”

朱雀低下鸟头，声音带了几分哽咽。

“女人？”

江逾逾大吃一惊，头脑不停地快速飞转，语气却仍旧平稳说道：

“莫非焱路那里幻变为女人的火树兽，有古代的，近代的，现代的......”

“甚至还有那个叫‘甜妹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