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庸的性感妈妈顺手按下门边的开关,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客厅。
当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那个鱼缸时,整个人顿时呆住了——只见鱼缸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双眼紧闭的儿子正安静地躺在那里。
刹那间,胡庸那丰满的妈妈的心像是被重锤狠狠地击中一般,惊慌失措之下,双脚一软,竟直直地跌倒在地。
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奔涌而出,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大声呼喊着:“我的儿啊!到底是谁如此残忍,竟然杀害了我的宝贝儿子?还把他当成腊肉咸鱼一样腌制起来!我的儿啊,你走了,叫妈妈以后可怎么活下去呀~”
胡庸的妈妈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哭得撕心裂肺,声音响彻整个屋子。
她无法承受这样突如其来的沉重打击,大脑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反应,果断地切断了与现实的联系,进入一种近乎昏迷的状态,以此来避免 CPU 因为过度悲伤而被烧毁。
胡庸的妈妈突然间毫无征兆地昏倒在地,她的身体就像一台突然失去电力供应的机器一样,瞬间停止了运转。
这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以至于胡庸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倒在地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纸,仿佛生命之光在一瞬间被强行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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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医院的住院部四楼 16 号病房里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氛。
胡庸刚刚长叹一口气,正满心忧虑地守在母亲的病床边,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就在这时,病房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走进来的正是之前那位经验丰富的老警察和神情严肃的秦茗法医。
老警察的面色阴沉得吓人,他径直走到胡庸面前,用严厉的目光紧盯着他,毫不客气地质问道:“胡庸,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难道不清楚你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么危险吗?还有,你跟那起离奇死亡的案件究竟有没有关系?我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明确的交代!”
胡庸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恐之色,他一边慌乱地摆着手,一边结结巴巴地说道:“警察叔叔,我对丁发誓,我真的什么都不晓得呀!我不过就是突然冒出个念头来,想试试看泡泡盐浴到底是啥感觉,哪能料到竟然会盐中毒呢?”
说话间,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下来。
站在一旁的秦茗微微皱起眉头,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用充满怀疑的目光紧盯着胡庸,语气严肃地说:“你可别耍花样,最好老老实实交代实情。要知道,那具尸体肚子里发现的菜刀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它极有可能与某些邪恶的法术存在关联。而根据我们掌握的信息,你最近有购买大量食盐的记录,这未免也太凑巧了吧?”
胡庸听了这话,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更是如雨般洒落。
他大声辩解道:“警察同志,我说的句句属实啊!我真的仅仅是出于好奇心,想着能不能像腌制肉类那样让自己的皮肤变得光滑细腻些,所以才买了那么多盐尝试泡盐浴。我可以拿我的人格担保,这件命案绝对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就在此时,胡庸的妈妈睡眼惺忪地醒了过来,她得知情况后匆匆忙忙地从病床上坐起,作势欲要下床。
一看到自己的儿子被警察盘问,顿时泪如泉涌,扯着嗓子哭喊起来:“哎呀,我可怜的儿啊!你们可千万别冤枉他呀,我家孩子绝对不可能去杀人的,他平日里也就是偶尔犯点小迷糊、干点蠢事儿罢了。”
那位经验丰富的老警察与秦茗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心里都暗自琢磨着:虽说这胡庸的行为举止的确有些古怪,但目前看来似乎确实跟这桩命案没啥直接联系。
于是他们经过一番商议之后,决定暂时放下对胡庸的追问,转而将精力投入到进一步深挖其他相关线索当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