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东浪没有再等,匆匆出发赶往青河山庄。
朝霞山众人便在黄河山庄住了下来,信阳子的三个男徒弟偶尔会与山庄内的人切磋功法,相处融洽。
毕竟这几个徒弟跟着信阳子多年,脾性随着师父,为人比较随和坦诚。
“谢谢你了哈,苏公子!”丹凤很高兴地说道。
“不用谢他!”黄承河一脸生气说道,“这小子早就有办法,害我俩哭哭啼啼三个月,他硬是故意不说出来,藏的可真深。”
苏子农一看自己绞尽脑汁帮了这小子,居然还来生自己的气,连忙平静地说道:”丹凤啊,我虽然想出了办法,可是不知帮了你还是害了你。这黄承河虽然与你成亲,可是他整日在外拈花惹草,前一阵子还跑到林以溪的府越墙摔伤了腿,我一直没好跟你说啊。”
丹凤一听大为生气,扯着黄承河的耳朵当头训斥。
黄承河追着苏子农在整个山庄里打闹。
朝霞摇了摇头说:“你们两个真顽皮。”
信阳子却笑了笑说道:“他们二人才是真兄弟、真性情。不过丹凤,子农说的也是真的,这黄承河日后肯定会拈花惹草、风流成性,只不过他在外面虽然如此,总是会回家的人,说明还没坏透。你自己可要考虑清楚,父亲只是按照你的意思行事,你若说嫁我全力支持你,你若说不嫁我亦能收回成命。”
丹凤叹了一口气说:“那也是我的命,谁叫我爱上这么一个人。”
“妹妹倒也洒脱,我是真的羡慕。”朝霞说道。
几个人打打打闹闹几天过去了,黄东浪庄主却还没有回来,众人觉得事情有点悬了,只怕有障碍,不然不会那么多天不回。
直到第五天,黄东浪才缓缓回来,他板着脸一声不吭回来只顾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半晌没有说话。
黄承河大为担心,连忙拉着父亲问:“到底如何?”
黄东浪抬头望天连连眨眼,缓缓说道:“我儿,你命该如此……”
黄承河一听,心里默默垂泪,垂头丧气一步一步缓缓往门外走去。
黄东浪连忙招手说道:“哎!你怎么没听我说完就走,我的意思是说,谈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