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承河头皮都麻了,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
林以溪已经下了马车。
“苏公子,你人来就好了,还给我带个活宝让我笑么?”林以溪笑着说,盯着黄承河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边看边回想当天那场景。
“林姑娘,那天在下失态了,那是我和子农在澡堂被六星敌人追杀,只好穿着大裤衩逃出来,不巧那时那地遇上你……”黄承河尴尬地笑着说。
“哦!是穿着大裤衩的那一次!”旁边的白绍义说道,“我说为何这辆马车看起来如此熟悉,那时我亦在那条街附近。”
“你是说还试过连大裤衩都没穿么?”林以溪哈哈笑弯了腰。
黄承河与苏子农两人尴尬地齐齐挠头尬笑,不知如何接话。
“对!”白绍义点了点头。他最开心就是能逗得美人笑。
“哎,慢着,你是说那时跟你在一起的是苏子农?”林以溪盯着苏子农看。
苏子农既不想承认,又不能否认,呆呆地站在那里抬头望天,深深吸了一鼻子气。
林以溪在拼命回想,想着当天眼睛的余光,确实看到苏子农,好像还跟自己说了几句话,原来那就是他!“哈哈哈,原来我看过你没穿衣服的样子!”
苏子农尴尬死了,恨不得买一块豆腐一头撞死。
林以溪像母鸡下蛋一般咯咯笑着带三位公子进了府中,奉上了茶。
“哎呀真美,能在成婚之前见到林以溪姑娘,真是结而无憾!”白绍义感慨地说道。
“可是见到了林以溪姑娘,又悔恨自己成亲得得太早。”黄承河故作若有其事地说道。这小子说话有点水平,会装。
“哎呀,这么帅的两位公子,这么早就已经名草有主,我只能恨天恨地了。”林以溪说着给苏子农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哎,林姑娘,你为何只给苏子农一人倒茶?我和白公子却让你的丫鬟倒茶,这样偏心得太明显了吧!”黄承河羡慕妒忌恨。
“这不同,我认识苏子农比较早,是熟人了。”林以溪一脸淡定说道。
“我跟他同一时间地点遇见你,若从这样的关系来讲,我和他与你应该认识时间一样长。”黄承河说道理。
“就算是吧。”林以溪说道,“还有更重要的原因,你们两个都已经定亲了,人家苏子农还是单身,我也是单身,理应对他好一点,万一我有机会呢?”林以溪笑了笑说道。
“你这样一说,我也确实没什么好辩驳的。”黄承河只好乖乖端起那一杯丫环给他倒的茶一饮而尽,神情犹如饮毒,口里却喃喃的说道,“还是丫环斟的茶喝得比较轻松,不必每喝一口都想着喝下这一杯要不要跟对方成亲。”
“我可不必给自己这么大压力,我喝茶只想到喝茶而已,不会想成亲那么大的事。”苏子农端起林以溪倒给自己的茶一饮而尽。
“你们三个都很有趣,为什么我不能早点认识你们呢?”林以溪语气中充满了我见犹怜的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