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长此以往,大家的功法进展逐渐变慢了。直到了子农你的到来,才让我将这雕像的方向给改了。”
“那么我问你,为何我不早早把它改了呢?”信阳子捋了捋胡子问道。
苏子农想了想说:“大概尊师有吩咐后人不得随意改动雕像吧?”
“是的。”信阳子点头说道,“的确如此,一来恩师曾经吩咐,后人不得随意轻动雕像。他已经算好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三十年后会有人来点拨,到时方可改动。三十年后我终于等到你的到来,然而我本以为是一位得道老神仙,没想到却是你这么一个小年轻,哈哈哈……”
“真的是这样么?”苏子农感到万分惊讶。
“确实是这样。你若不信,日后如若有缘见到我大师兄,可以向他询问。我老人家还会骗你们几个后辈?”
苏子农没有说话,默默的在想,真的有人能算到三十年之后会发生什么事?这也太神奇了吧!信阳子的师父果真是一个神人,也许已是神仙了吧。
信阳子见苏子农不说话,便接着说:“你们要来此学仙道之法术,所以我便把这事说出来,然后想问你们,你们思考一下,难道风水堪舆或者仙道之法术咱们只看一面么?但凡每一个事物、每一种功法或者每一种法术都至少具有两面。刚才说的那雕像枪头的方向指内固然有破败之相,可是也有慎内之效用,这便是每一事物的两面。咱们既不能只看坏的一面,亦不能光看好的一面,凡事要考虑两面。什么时候该使用它的哪一面,该好好考虑。”
苏子农听完,犹如醍醐灌顶!
自己以往看风水堪舆,通常只看不好的一面,然后力求扭转,却没有考虑时机的问题,还有实际需要的问题。
例如他看到青河山庄西边有高山丘便断定女子会出色,男子会被压一头,可是这并不能就说这个风水不好。好与不好,只有适合青河山庄的实际情况和时机而适度用之,不能鲁莽简单粗暴将这小山丘移平。若是真的如此,青禾等女子可能会受挫酿成悲剧。
“事出必有因。若一件事物长久如此,必有其理,不要轻易去改动,多点思考。”苏子农心里总结道。
他没想到只一见面,还没开始正式学艺已经心中发生翻天覆地之变化,却也真的能学到为人处事、看待事物的另一方式,拓宽思路,这比功法仙法有用得多,甚至影响一生。
“咱们处心要正,考虑事情要全面。这是在你们学艺之前,先要告诉你们三个的。”信阳子拿起杯将剩下半杯茶一饮而尽。
苏子农点了点头,黄承河、白绍义一脸惘然。他们两个并不懂风水堪舆之术,要一下子明白确实为难他们了。信阳子亦知此,便吩咐二人平时想一想这个问题,时常回顾。
“岳父大人,这次你为何如此之快回山,我和子农估计你还得过半个月,没想到你却比我们还早回来了。”黄承河问道。
“呵呵,”信阳子笑了笑,然后说道:“你父亲确实是想留我多住两个月,奈何事务繁忙还有两个门派等着我去给他们设立法阵。本来这也不是什么急事,可是最近更加风起云涌局势多变,我急赶回来,日后有时间再去造访黄河山庄。你们几个要抓紧时间学,最近我的确忙,在山上休整半个月便又要下山去帮人家做法阵,到时你们也跟着来帮忙,边看边学。”
“那你给黄河山庄布置的是什么法阵?”苏子农好奇问道。
“哦,黄河山庄四方四正,我查看地形之后便布置了一个适合的也比较简单的法阵,叫做四象阵。法阵虽然简单,但是威力无穷,到时我会教你们。”信阳子说道。
“那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什么准备工作?“黄承河嬉皮笑脸地问道。
信阳子横了一眼黄承河说道:“先斋戒沐浴三日,不得近女色,尤其是你黄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