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便是第一个要学的符,叫做风符。
这个风符的风除了基本的笔画要像之前五日所习的那样,还要画出飘逸的感觉形态,才能发挥其应有的威力。
黄承河心性飞扬跳脱,让他坐在凳子上写写画画,真是难为了他,老是走神想着外面游玩的光景,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受这等苦。
白绍义虽比黄承河好一些,可是他毕竟也是修仙世家的公子哥儿,平时没有接触过如此枯燥无味的书法,看黄承河不认真学,他也便慢慢松懈。
只有苏子农平时习惯了磨难,这一点点写写画画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苦差事,居然学得津津有味。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何你们两个只是五星而子农已经到了七星,是除了一个人的经历机缘之外,刻苦是一个很关键的因素。”信阳子说道。
“岳父大人,我也知道,起初我也是很用功学,但是学着学着便不免心思到了别处。我自己虽想学却也心不由己呀!”黄承河故作委屈苦脸说道,“要不我和白绍义就不学了。”
“吃不了苦当然是难学!”信阳子摇了摇头叹息,“只是你们现在就要放弃却还不行,当初你们说要跟我学几个月,我已在仙师面前许下了三个月之期,这三个月里你们不能放弃,能学多少是多少吧!我亦会挑一些简单的来教你二人。”
苏子农在旁瞄了一眼黄承河与白绍义淡淡一笑,继续埋头画符。
这风符黄承河与白绍义画来画去却真的画不出来,鬼画符似的,勉强画出来能用的也不到一二成的功效,与废纸无异。
而苏子农画好的风符,十张之中竟然有八张可以使用,而且威力已经达到了信阳子的一半,只需要后续继续努力练习,还将会不断提升。
信阳子将黄承河与白绍义的手心用戒尺打了三十六下,让他们不用再画风符了,改为教他们一道驯兽符。
“这个稍微简单,要是你们三个月内连一张符都学不会,那我就要大罚了。”信阳子恐吓道。
黄承河一听头皮都麻了,只好唯唯诺诺说一定会用功学。
后来黄承河转念一想,现在还有两个多月,如果只学一张符没理由学不会,到时只练个六七成的成功率,威力也达到个四五成,想必是可以的。于是便拉着白绍义稍微用功。
这边苏子农学的进度加快,他已经开始学四象阵的四象之符:青龙、朱雀、白虎、玄龟。
黄承河白绍义二人苦苦画着一张驯兽符,苏子农把四象符学好之外,闲余时间还会来跟着黄承河一同学画驯兽符。
“承河兄,顶上此笔浓重一些,才镇压得住兽,不然如何驯服?“苏子农笑了笑说道。
“怎么可能这样画苻,你是说笑吧!”黄承河挠了挠头惊疑说道,不以为然。
远处在看书的信阳子闻之跟着笑了笑:“这便是天赋,我没有教的,人家子农自己能想出来,你要好好学习。”信阳子说完之后心里一惊,这苏子农说的大有道理,怎么师父当时没有教我?看来我以后画符还得想一想。
时间飞逝,一眨眼就过了半个月。
信阳子一拍手说道:“好了,你们学了半个月,我马上要下山,你们也跟着一道同行,但是下山之前我们先来一个别开生面的比试。你们三个比试驯兽。”
黄承河与白绍义这许多天就练这一个符,自得其满,自问已经可以出师,笑着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苏子农嚷嚷:“掌门人,驯兽之符,你好像从来未教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