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农点了点头缓缓闭上眼睛,在心里默想一遍,然后聚精会神画了一道驯兽符注入真气,啪的一声突然出手贴在了灵兽天鼠头顶之上,接着运气剑指往前一指。
天鼠马上往前走了六步,回头看了一眼苏子农,昂首挺胸。
众人心想,这天鼠确实顽劣无比,即使有驯兽之灵符,亦只能让其稍走几步,至于能有多听话,便要看画符施法之人的功力了。
然而众人还正在想,突然之间那灵兽发起抖来低下头,居然向苏子农拜服一样,然后苏子农又用剑指往前一指,神兽飞奔而出,一直往前拉着信阳子奔了五六十丈还停不下来。
众人大吃一惊,连苏子农都感到不可思议,连忙剑指一转往后一指,天鼠马上掉头往回一转,拖拉着信阳子往回跑,一直跑到苏子农面前三尺之处才停下来。当时苏子农的剑指正好指着前身前三尺之处的地上。
这时信阳子大为惊讶问道:“子农,你是怎么做到的?”
苏子农看着面前的天鼠,好像相当害怕自己。之前那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与现在服服贴贴的简直是天壤之别。突然想起之前在大灵山所见的灵兽火吉麟亦是这般模样,却不明所以。
信阳子盯着苏子农左看右看,忽然伸手到他腰间拿起紫色玉佩细细端详,问道:“这是何物?”
“这是我自小佩戴的一块玉佩,至于是何来历我亦不太清楚,但它却是一把钥匙,可以开启一种特别的盒子。”
苏子农便把之前在天坑中用玉佩开启了黄石宗门的匣子一事简单说了一遍。
“这玉佩恐非凡物,不是这大地上应有之物品。只是我也没有见过,不知有何神妙之处,但我断定天鼠必定是感应到了这玉佩,才变得温顺。”信阳子说道。
“你说得有道理,之前我到过灵山,灵兽火吉麟当时看见我就好像很害怕很温驯的样子。我想不明白,现在想来应该跟这玉佩有关。”苏子农恍然大悟。
他想,自己身上为何会有此宝物,如果真的是属于仙物,那就不是这片土地上的应有之物,难道是天上的神仙之物?却怎么会自小由自己佩戴,到底自己是什么身世?
他的记忆之中只知道自己是在苏家长大,父母是平平凡凡的小商人,家中不算大富大贵却也不贫穷,吃穿不愁。
只是随年渐长,自己的模样与父母甚不相同。父母对自己甚是客气,完全不像左右邻居那般打打骂骂。于是他便猜测那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
后来到了十岁,父亲拿出几本古书籍告诉苏子农:“我其实非你亲生父亲,你是在一岁之时被人抱着带到此处托为照料抚养,吩咐到十岁才把这些古书交给你修炼。”
苏子农早有心理准备,却不料原来自己的亲生父母是修炼之人。
他没有马上修练,一直放了一年多之后才拿过古书来看,里面居然医卜星相都有,但是修炼的功法其实不多。
他心想既然是自己亲生父母留下来之物,便认真学习,成了一名散修。
只是自己数次问养父养母关于自己亲生父母的情况。养父只推说,父亲很帅,母亲很美,就像天仙一般,其余的并不知太多有用的事。其实当时抱着苏子农来的人根本就不是亲生父亲,而是通过一个另外一个男子送来,既没有留下名字、何方人士、宗门门派,也没有说为何把苏子农交给他们代为抚养、什么时候来接回他。这些都是后来苏子农才知道的。
苏子农在家里只练了半年多,便告别了养父养母出去闯荡江湖,想着打听更多的消息。可是因为散修的身份而且修为极低,一路被人欺凌,只好躲进山中修炼几年,一直修炼到五星才下山来。
这紫色玉佩也是亲生父母留下之物。除了古书之外,这便是唯一留存的信物。所以苏子农一直从小佩戴,既不知这玉佩名称,也不知有何效用。
此时听信阳子说起更加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