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徒弟双手颤抖着接过人参,眼里泪光闪动。
晚上回去之时,苏子农提醒吃百年以上大株人参最好分开三四次吃,不然药效太猛。
当然黄承河吃那株五六十年的人参就不必分了。白绍义那一株百年人参分两次吃便可。
白绍义吃了人参之后勉强升了一个小境界,到达五星中期。黄承河也升了一个小境界,到达五星巅峰。
信阳子的二徒吃的是五百余年的人参。他本来已经练至五星后期。吃了人参之后,居然上升到六星初期。
众人都乐不可支。
“要是你吃了,说不定会上八星。”黄承河事后说道。
“升不了。“苏子农笑了笑说道,“七星升八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如果有千年的人参也许能行。”
这一日,四根法柱已经搬到了布阵的现场进行摆位,这并不是真的要把柱子固定,而只是先摆在设定的位置,然后再进行最后的一次对位查看。
如果柱子放上去之后,高低出入位置还没有达到最佳,还要进行最后一次的调整,最终确定了才是真正的种柱固定。
这天做到很晚,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信阳子叫大家先回去,然后他带着苏子农到对面另一根法柱查看,稍微调整。
两人一个是八星初期,一个是七星后期,最近身法又有了明显的进展,所以脚步又轻又快。
到达了对面西边法柱子所在位置,听见有人在讲话。
“郑师兄,你为何如此晚还过来?这里交给我们看着就行了。”一人说道。
“没办法,宗门里最近事务不少,只好忙完再出来看看,法阵对我宗门十分重要。师弟你辛苦了。”郑长天拍拍师弟肩膀。
“朝霞山那信阳子,虽然是糟老头,做事却还算认真,你那么忙叫我嫂夫人来看就行了。不过公子,嫂子跟朝霞山那帮人好像走得很近,尤其是那黄承河明明已经成亲了,却还跟嫂夫人有说有笑,有时还打闹。”
“哦,这个我都知道,不必担心。黄承河是黄河山庄的人,他们与秦天庄本来就是世代交好,向雪与黄承河自小相识。再说了,你知道黄承河娶了那女子是谁吗?”郑长天笑着问道。
“嗯……他娶了谁呀?我还真不了解呢!”那师弟反问道。
“他取了丹凤,那女子之前还对我死缠烂打,我弃之如履。说白了黄承河只不过是捡我穿过的破鞋罢了,他没资格跟我争,也争不过我,所以我根本不用担心向雪。“郑长天得意洋洋说道。
“哦,就是四五年前一直跟着你,赶也赶不走那丹凤呀,原来如此!我明白你为什么不担心了。”那师弟笑着说。
“对呀,要是你,你也不担心对吧?黄承河无论是门派功法相貌身高都无法与我比拟,我还担心什么呢?他不就是捡我破鞋穿的人吗?哈哈哈……”郑长天笑了。
“公子要慎言。毕竟朝霞山的人如今正在帮我们设下法阵,以免被他们听了去。”那师弟倒是小心。
郑长天甚为嚣张说道:“师弟你也太小心了。为人谨慎固然是好,可是前怕狼后怕虎难成大事。其实即使是我父亲亦从未将二流小宗门那帮人放在眼里,你看到的所谓热情礼貌,那只是场面客套、虚情假意罢了。只有拳头硬,别人才尊重。朝霞山只是不入流的低等小宗门,前三十名都排不上,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他们奈何得了我?就算听到了还不是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