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一起伪装成密室之案件而已。
凶手用极其巧妙的手法将门栓底部切开一个小口挖深,把长条磁铁放进门栓,再用原来的木头镶嵌回去。
乍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出破绽,而门板又比较薄。
凶手就是用这样的方法,在房内行凶伪装成自杀之后走出房外,从门外用另外一块带有强吸力的磁铁控制门栓上下,达到房门内锁的效果。
老捕头走了。
他说手上的线索已足够破案,定会还田庄一个公道。
青禾要在田庄先住下来,苏子农也只好听之跟着在此住下。
“你不应该把我带着我去见朋友。我是天煞孤星,去到哪里都会有许多麻烦诡异的事。“苏子农说道。
“也许吧,但倘若不带你来,却又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岂不是无人破解?田心于九泉之下都不会瞑目!”青禾说道。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苏子农点点头,“一般宗门世家发生这样的事情,通常都会按照自己的方式或者求助于更强者去武力解决,极少听说要依着衙门去办案处理的。因为官府也害怕强而有力的世家势力,未必敢去动他们。”
“田庄在此地过百年了,田庄主应该了解当地的情况以及衙门的处事方式,既然他要这样做,那咱们只能拭目以待。我倒是比较担心,那花家会直接来上门找麻烦。”青禾说道。
“所以你就特意留下来帮忙,倘若花家来找麻烦,你就帮忙抵挡?”苏子农问道。
“田心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总不能坐视不理。”青禾叹了口气。
苏子农极少看青禾这样把忧愁哀伤写于脸上。他说道:“你要是想哭就哭一会儿吧,别憋在心里难受。”
“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青禾摇了摇头。
“按照田庄主所言,田庄主自己是七星中期的修为,而花家花庄主已是七星后期修为,而且他们人多势众,高修亦多,恐怕难以抵挡。你若担心,我先在田庄主的起居室布置一个小法阵看能不能起到作用。”苏子农说道。
“你看,我遇上事情当局者迷,本来这么简单的方法,我也早该想到了,却要由你说出来……”青禾拉着苏子农手臂,“事不宜迟,咱们马上动手布阵吧!”
“你哪里是想不到,你只不过要我自己开口罢了!”苏子农摇头苦笑。
他简单找了六根一丈长的细木条,用四根做了法柱,两根做了门柱,又在田家庄找来巧手的门人,帮忙刨木刷油涂色,最后由苏子农画符文。
青禾也来帮忙,苏子农看她额头上的细小汗珠,心想:她明明就很伤心难过,却一直憋在心里别憋出病来。
做了大半天,终于布成了一个简易的法阵。
田庄主有见于此,叮嘱各田家庄人,分成两批,严加防守。
“你去睡一会儿吧!”苏子农对青禾河说道,“这里我先看着,不能把人累坏了,咱俩轮流。”
青禾点了点头,乖乖地回房休息去了。
苏子农则一跃上了最高的楼顶,这里视野广阔,确实是驻守的好地方。
田家庄的人看着苏子农一跃五丈余都吓了一跳,那不是接近八星修为了么?可他明明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呀!
过了一个时辰,水静河非,没有发现。这时已夜幕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