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现在已经是六星中期修为,她机智聪明,身法相当于六星巅峰,正常来说寻两套盔甲回来不成问题。所以她点点头,二话不说马上去找。
她虽然喜怒不形于色,可是与黄承河自小相识,心里也急。
信阳子的二徒弟则留下来,三个人一同进山找了几根笔直的树木刨光涂色画符文,做成法柱。在东北面大法阵的青柱与黑柱中间的位置布设小法阵。
新的小法阵是少了一根黑柱,信阳子会布五行阵,他借助的是小法阵与大法阵共用黑色柱子,以此把黑柱的灵力引一部分过来,以削弱原来大法阵气墙结界的威力。
做好之后,青禾已提回来两个大袋子,里面是厚厚的两套盔甲,连头盔都有了。
苏子农说道:“我和信阳子大哥进去救黄承河,青禾你和二师兄在这附近等着我们。说不准时间,顺利的今晚就能出来,不顺利可能要在里面潜伏上几天。倘若五河联盟等世家提前到了,你们先稳住他们数日,让他们不要冲动。”
青禾点了点头说道:“二位小心。”然后掏出一把精光四射的匕首递给苏子农说道:“这匕首削铁如泥,如果有什么铁链铁器挡路,可用之削断。“
苏子农接过,拉了信阳子,二人穿上厚重盔甲,在身后贴了三张风符,注入真气。
青禾与二师兄搬起一大堆木头扔到法阵气墙,苏子农与信阳子一闪身便穿过法阵进入天邙山。
虽然法阵威力被减弱,苏子农穿着厚重盔甲,全身许多地方还是被法阵气墙刮得淤青。
苏子农与信阳子脱掉盔甲,信阳子用布蒙着脸,二人行走如风,不一会尔来到一座高塔之旁,信阳子拉着苏子农在树丛停了下来悄悄说道:“这是关人塔,承河便是关在那塔之上,塔内有高手把守,外面也会有人巡查。”
苏子农说:“咱们这里太近,要是有人来巡查巡到就麻烦了,我们走远一点到那棵大树顶上看一会儿。”
在树顶上看过来虽远,可是也能看清楚塔这边外围的情况。
只见每隔两刻钟便有六人巡逻过来塔下,然后向塔内问有没有异常,塔内的人便会回答。倘若塔内的人回答有异常或者不回答,那巡查的人便会叫人来。
所以苏子农与信阳子的救人时间只有两刻钟。
待巡查六人走远,苏子农与信阳子跃至塔边拔出了剑,一拥而进,不待看守的人出声便已被杀死或者打倒。
苏子农全力施展轻身之法,悄悄的沿着楼梯往上走,遇到敌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对方打倒。
好在塔内的守塔之人不多,修为最高也就六星,所以苏子农并没有遇到大的障碍。
一直到了五层塔,才见到了黄承河。
当时他头发散乱,两目无神,略显憔悴,听到外头有动静才睁开眼睛。
“是我!”苏子农悄声说,“赶紧跟我来,有受伤么?能行动?”
黄承河一听声音就认出是苏子农,回答道:“没受伤,但是真气被封住了。”
他被关在一个铁门之内,苏子农发现上了锁,便走到楼下倒地的守卫处找钥匙,却找不到。
没办法,只好拔出青禾借来的匕首,运气到手臂,嘶的一声,锁应声而开。“果然是把好匕首!你欠青禾一个人情。”苏子农说道。
“我还欠你一个人情呢。”黄承河苦笑说道。
“还有你岳父在下层。”苏子农说。
不料信阳子奔上来说:“不好了,给一个家伙偷偷溜出去,在外面反锁了铁门,咱们出不去!”信阳子喊道。